啊!
陳翔得到劉羽的反饋,很有些不高興,雷山宣傳部底氣很足嘛!
然而,陳翔還沒動手,意外的事發生了,雷山宣傳部長姜國威被省紀委從辦公室帶走,據說是與多名女性保持不正當關係被帶走。
這一訊息嚇得雷山諸人魂兒都飛了!
媽的,風山劉羽太霸道了!不就是處理不及時麼?至於這麼往死裡搞人家?
不止是雷山,看好戲的地級市均是臉皮哆嗦,都說劉羽招不得惹不起,還真是這樣!靠,人家動輒就把省紀委拎出來,誰他媽惹得起?
風山的幹部倒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僅僅覺得劉羽這次反應有點過於激烈而已。
作為當事人的劉羽,接著江心月的電話一臉鬱悶:“不是我乾的!”
江心月有了上次教訓就不大信劉羽的話,狐疑道:“不是你是誰?你跟陶小風關係好,誰不曉得?”
“真不是我!我對天發誓!”劉羽很有些無語,怎麼都覺得是我乾的呢?我有這麼霸道和不講理?掛了江心月的電話,劉羽聯絡到陶小風,琢磨著是不是陶小風虎軀一震,大喊一聲誰敢欺負我兄弟,然後就把姜國威辦了?
但是,陶小風則一臉茫然:“我哪知道啊?是我爸的意思,我問我爸了,他叫我別管,是上頭的意思。”
劉羽倒抽一口涼氣,上頭的意思?省紀委的上頭難道是央。紀委?如果是韓飛明發話,陶書記應該說“是省裡的意思”。
劉羽暗自咂了砸舌:“媽的,這個世道,果然是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就因為雷山一干人亂嚼舌根子,就被央。紀委處理。”
第二天上班時,值班的民警大清早剛開門就發現門外靠牆蹲著一位五十多的中年,兩隻眼窩深陷,顯然沒有睡好,且凍得渾身哆嗦。執勤民警咂舌,該不會晚上就在這吧?現在已是春末,但晚上寒氣逼人,眼前的中年就一件皮價格,內裡一件襯衣,沒把他凍暈算命大!
“喂喂,進來吧,暖氣吹吹,要報案的話早點打110嘛。”執勤民警沒好氣的將他扶起來:“要是被我們所長知道,妥妥怪我們執勤不力,待會可別亂說啊。”
中年人身體冷得有點發僵,嘴唇張了半天才漸漸說得出話:“小同志,您好,請問劉所長今天上班嗎?”
執勤民警白他一眼:“說什麼話呢你?劉所長哪天沒上班了?我們所長負責得很!”派出所長不上班,在各地是常態,三天兩頭的不在所裡,倒是如劉羽這般除了週末都在上班反倒少見。
“哦。”中年人鬆口氣,又問道:“那他幾點上班?”
執勤民警警惕起來,臉色沉下來:“你是什麼人?”
中年人自懷裡摸出一把剛拆開的煙,執勤民警一看,好傢伙!120一盒的高檔煙!
“小同志,麻煩您個事,我是來找劉所長道歉的,如果他來了,煩勞您提個醒,一點小意思,您拿著。”將煙塞進他手裡的同時,還塞過去了兩百塊錢,說完,又蹲下來,雙手籠在袖子裡,樣子悽慘,這讓民警傻眼,我說你用得著這樣麼,道歉就道歉,故意大半夜就跑過來蹲著,露出慘狀給劉所長看?這是玩苦肉計?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雷山商報的總編王冠一,姜國威被省紀委帶走的訊息,嚇得他半死,艹,省紀委你都拎得動,我,我吃錯藥跟你頂著幹吶!當即他就親手寫了道歉文章,要求務必刊登在今天的報刊上,要放在醒目位置!做完這些,他心知還不夠,連夜驅車到流芳,等劉羽上班親自道歉。
為此,他做足了悽慘狀,擺足了誠心,但他極其倒黴的是,上班從不遲到的劉羽,今天遲到了!
或者說不是遲到,而是另有要事!
在路上,他接到周明通知,刑警支隊接到了檢察院的批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