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玄門,還有多少人控制在我們手中?”蕭寒不想跟祁豐年聊那些沒用的,直接問道。
“門主的意思是還有多少人是想著咱們的?”祁豐年順著蕭寒的語氣道。
“嗯。”蕭寒點了點頭。
“除了沙爾汗等少數人之外,大家都等著門主回來的一天呢。”祁豐年挺起胸脯說道。
“好,豐年。你知道的,我本無意這個門主之位,要不是他戰小慈執意請我出來,搬出了戰老堂主,我才答應下來,想不到他戰小慈前恭後倨,無恥到這種地步,將我玄門搞烏煙瘴氣,玄門可不是他戰小慈的玄門,是我二十萬玄門兄弟姐妹的玄門!”蕭寒重重的說道。
“門主,豐年不認別人,就認您是我玄門的門主!”祁豐年道。
“告訴下面的弟兄,暫時不要跟戰小慈的人的衝突,隱忍,該改什麼還幹什麼,不要亂了方寸。”蕭寒道。
“放心吧,門主,我知道怎麼做。”祁豐年神色略顯激動的道。
“另外,給我派人監視沙爾汗等人,還有大眾酒樓的老闆于德海,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一個都不要放過,記住你們只是監視,不要動手,儘量挑選得力的弟兄做這些事。”蕭寒命令道。
“明白。”
“戰雨身邊有一個叫銀葉的你知道嗎?”蕭寒問道。
“豈止知道,打傷武綽的就是這個銀葉!”祁豐年臉色憤然的說的道。
“不是戰雨出手?”
“不是戰雨,是銀葉,這可是一個神秘的任務,是戰雨的軍師,戰雨被罰面壁之後,他也跟著一起受罰了,戰雨被放出來之後,他也跟著出現了。”祁豐年道。
“戰江的傷勢如何?”蕭寒點了點頭,銀葉的修為確實還在戰雨之上,因為他雖然沒有正式的跟銀葉交手的,但是銀葉身上那股強大的氣息他是有感觸的。
“戰江傷勢穩定了,但一個勁的想要去救母親,他還不知道他母親已經被他那個絕情的父親一掌給打死了,哎……”祁豐年臉色一黯淡道。
“是該到了告訴他實情的時候了。”蕭寒長嘆一聲,雖然他給潔卡西下了命令,必要的時候可以派人把韓氏帶走,但是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這戰家的速度太快了,而且還隱瞞了一天訊息,等到蕭寒的命令傳到的時候,韓氏的屍體早已冰涼透頂了。
“戰江門主是個純孝之人,就連我也對他深深敬佩不已,我擔心他不能接受這個訊息。”祁豐年道。
“不能接受也沒有辦法,已經死去的人了,難道還能讓他復活嗎?”蕭寒道。
復活?蕭寒腦海中電光一閃,一個死去的人。如果在七七四十九天之類,屍身完整沒有腐爛的話,理論上是可以復活的,當然普通人就不行了。普通人的靈魂力量太弱了,經受不起塵世間靈力的拉扯,很快變成本源的力量消失天地之間,就連記憶也不復存在了。
只要韓氏的靈魂還在,奪舍重生並非沒有希望!
以韓氏對戰江的依戀程度。如果她沒有看戰江最後一眼,她是不願意離開這個世界的,要知道這是她唯一的牽掛!
“豐年,我要去一趟戰家島!”蕭寒一想到這裡,頓時產生了試一試的衝動。
對於戰江,蕭寒在心中還是幫他當作朋友的,既然有一線機會,他能夠幫的話,那就幫一把,實在沒有辦法。那隻能怨上天不公了。
“門主,你要去戰家島?”祁豐年吃驚的問道。
“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先別告訴戰江他母親的事情,等我回來,你就明白了。”蕭寒人影一晃,就從祁豐年的書房中消失了,留下一句話令祁豐年百思不得其解,傻傻的望著蕭寒離開了。
蕭寒一路疾飛,戰家島離玄門島三天水路,形成也有三四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