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梨花在文舟家過的可比在韓理家滋潤的多,他嘴甜又大方,常常哄得她笑得合不攏嘴,她一笑,文舟保準看呆,腦子暈暈乎乎,情不自禁感嘆她太漂亮了。
文舟每天在學校也是心不在焉的,人在學校,心恨不得飛回家陪柳梨花。
他和韓理之間氣氛怪彆扭的。
表玉久察覺出來,卻也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最近往韓理家跑的勤。
韓理心情不好,每次表玉久來還要打起精神應付,表玉久來了這麼多次,一次都沒看見柳梨花,心中好笑,這小女傭還真是會偷懶。
就沒看見她過幹活。
韓理在等,等柳梨花什麼時候才願意回來,他不信她會一直待在文舟那兒,他相信她一定會回來的。
表玉久沒等到柳梨花,百無聊賴地走了,去了文舟家,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他在韓理那兒一直沒看見柳梨花人,原來她跑文舟這裡來了。
啊,現在不應該叫小女傭了,她沒穿女傭工作服,穿的紫色紗裙,窩在沙發裡,文舟喂她吃葡萄。
葡萄顏色和她裙子顏色一樣。
表玉久壓下驚訝,自然落座,翹起二郎腿,勾了勾唇角,淡聲問文舟:“這是?”
文舟坦然介紹:“我女朋友,柳梨花。”
柳梨花抬起手,彎了彎手指,笑盈盈:“嗨。”
一副嬌俏模樣。
表玉久心臟微微發癢,點點頭,哦了一聲。
他在這裡,柳梨花似乎覺得無趣,便上樓去了,穿著拖鞋,露出腳後跟,雪白圓潤,連著腳踝,細細的,很漂亮。
文舟見他視線一直盯著柳梨花,輕咳一聲提醒。
表玉久慢吞吞挪開眼神,瞥他一眼,掏出手機,翻開什麼,遞到他眼前,扯了扯唇角,眼底戲謔:“看看。”
文舟掃了一眼,一開始沒太在意,直到看清照片裡的人,瞳孔才微微縮緊,但很快就掩蓋下去。
照片裡是酒窖,韓理把人壓在酒櫃上親,露出女傭裙角,還有細白手指。
沒看清人,文舟也知道是柳梨花。
他有些慍怒,平靜地看向表玉久,嚴肅問:“給我看這個什麼意思?”
“她和韓理的關係我知情,那都是過去式了,我才是現在時。”
聞言,表玉久嗤笑一聲:“你知道?”
“還真是奇怪,你們一個兩個都著了什麼迷。”
文舟認真解釋:“感情本就沒什麼道理可言。”
表玉久微微搖頭,視線卻情不自禁掃了一眼柳梨花離開的方向:“我不懂。”
文舟這會兒沒那麼嚴肅了,嘖嘖兩聲:“你又沒談過戀愛,怎麼可能懂,不像我,我現在可是非常懂愛情的,你知道我喜歡梨花喜歡到什麼地步嗎,我都不想去上學了,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
表玉久手指敲著沙發:“你把她也安排進我們學校不就好了,這樣你就能時時刻刻看到她了。”
聽他這麼一說,文舟眼睛頓時亮了:“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好兄弟,真靠譜。”
“你先自己玩,我上去和梨花商量一下。”
文舟噌噌跑上樓。
表玉久扯了扯唇角,慢條斯理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