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本來就閱女無數呢?
高磊知道如果現在自己要是推倒南平雲子的話,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一定不會拒絕,也一定會乖乖地分開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等待自己去採摘那嬌豔無比的玉蘭花,感受被自己侵犯之後的美妙。
高磊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情聖一直都把美女用酒來做比喻,一流美女是啤酒,需要的是急速瘋狂地佔有,是無休止地征服,讓對方在自己強悍的進攻下臣服;超級美女是白酒,不需要太多的次數,只需要最有力,最有節奏,最狂野地佔有,給對方無限的美好回憶;極品美女是紅酒,需要慢慢地開發,慢慢地品味,只有這樣才能夠感受這其中的美妙。
很顯然,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是醇香迷人的紅酒,當然不能想喝啤酒那樣急促地征服了。應該象品味紅酒似的,慢慢地品嚐,可以說每一寸冰肌玉骨都不能錯過,不僅要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還要征服她的靈魂。
在感覺到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動情的時候,高磊就顯得更加有興趣了,故意扭動著自己的跨,讓那陣陣欲動展翅欲飛的‘大黃蜂’不住地侵犯到嬌嫩無比的花叢,來刺激這個絕色處子最敏感的神經,讓對方更加的意亂情迷。寬大的胸膛不斷地壓迫那波瀾起伏的玉女雙鋒,給對方以難以抵禦的壓迫感,還是不是地用胸前的小豆豆去磨蹭那嬌嫩無比的‘紅寶石’。
“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樣?”
高磊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情聖明明知道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已經動情,還故意調戲對方,他輕咬著美女的耳垂,壞笑著說道:“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想,是不是覺得做為女僕服侍主人很有成就感呢?”
“我,我,我不知道。”
羞愧無比的南平雲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這個時候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自己內心感受呢?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又沒有勇氣拒絕對方,當然靈魂深處依舊在做最後的掙扎,企圖改變自己被侵犯的命運。
在這個時候,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靈魂深處有兩個種不同的聲音。第一個聲音:“反正早晚都要把自己交出去,只是佔有的物件不同罷啦!只要乖乖地分開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就可以感受那飄飄欲仙的魚水之歡,何必苦苦堅持呢?要是惹急了對方,恐怕會遭受到噩夢般的侵犯,快點屈服吧,百依百順地為自己的主人服務,讓那那陣陣欲動展翅欲飛的‘大黃蜂’到嬌嫩無比的玉蘭花裡面採摘‘蜜露’,讓自己變成主人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僕。”
第二個聲音:“不行,南平雲子,你還是一個清純的處子,你的初夜是屬於未來丈夫的,也只有洞房花燭夜時,才能夠讓那一抹刺眼的紅順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慢慢滑落到潔白的床單上。要不然,你的一生都會揹負著沉重的道德負擔,靈魂也會墮落的。”
兩種聲音在不停地爭辯著,一時間也分不出上下高低。但是在這個時候,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已經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身體逐漸擺脫靈魂的控制,開始臣服,已經有墮落的跡象。
雖然還在苦苦掙扎,但是,南平雲子這個絕色傾城的處子知道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十分的燥熱,已經變得口乾舌燥,呼吸加重,心跳加快,身上好像著火似的。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下面的最深處似乎不斷地有潮水在湧出,不僅打溼了嬌嫩無比的花瓣,甚至還打溼了潔白的床單。那種溼溼的感覺很彆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奇怪的感覺既感到陌生,又感覺到熟悉。
感覺到熟悉,是因為從上高中到上大學,再到成為家族的商業間諜,在無數的夢裡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說是感到陌生,是因為先前每一次都沒有現在那麼地有震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