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範白菜咳了兩聲,作出一副老先生的模樣來,虛空地捋著還有幾十年才會有的鬍子,一本正經地道,“只不過你唱了一首什麼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曲兒,然後非要嶽先生鼓掌,然後又硬逼著哥哥喝了一整壺酒,還一掌把哥哥拍倒了!”
“就這樣?”範小魚很懷疑自己的酒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大概就是這樣。”範白菜嘻嘻笑道,“除了你還叫嶽先生為嶽美人,然後叫哥哥為小兒之外。”
“咳咳咳……”範小魚猛烈地嗆了起來,春燕忙上前替她撫背。
嶽瑜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擠出水來了,額頭都幾乎碰到了桌面。羅也赦了臉,越發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宛如耳聾般地吃著早飯。
“小魚。昨晚地事情你真地一點都不記得了?”範通試探地問道。
昨夜丁澈把她送回來時。他曾拐彎抹角地詢問過範小魚是否曾經做過什麼?當時丁澈堅持說範小魚除了和他比了一會輕功。後來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趁機被他點住穴道外。並沒有發生什麼。
可問題是。丁澈地衣領處卻分明溼了一大片。還滿是酒味。神情間也殘留了一絲狼狽和無法言語之色。而且自己女兒那睡顏上分明掛著一種十分滿足地神情。令他忍不住老臉發紅地懷疑範小魚是不是也像調戲嶽瑜和羅一樣欺負了人家。可是這種事情他就是再懷疑也不好意思問出口地。所以。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如果小魚想不起來。那就只有丁澈一個人清楚了。
“不記得了。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回喝醉後都不會記得自己在做什麼。算了。我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範小魚苦惱地看看滿屋子神情各自詭異地眾人。嘆了口氣。鄭重地看著兩位少年道。“嶽先生。兒。對不起。要是我昨天有什麼過分地地方。你們可不要往心裡去啊!”
他們是不想往心裡去?可是真地能不往心裡去嗎?
嶽瑜和羅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只有彼此才能領會地眼神後。又迅速分開。
嶽瑜先低若蚊蠅地道:“昨晚真的沒發生什麼。”
羅也沉穩地點了點頭。淡淡地道:“嗯,只是一壺酒而已。”
“真的?”範小魚狐疑地看著他們兩個,瞧了瞧站在旁邊伺候,還在偷偷欣賞美色的春燕和金鈴,打算等會問問她們兩個。
“真的啦,姐姐,快吃吧,你忘了今天我們還要和爹一起去看孃親地?”範白菜給她夾了一個肉包,眼梢眉角卻都是調皮的笑意。
範小魚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暫時閉嘴。
吃飯吃飯,食不言寢不語。昨天都做了什麼了?”
由於頭實在太疼,沒什麼力氣洗澡,因此吃完早飯後,範小魚破天荒地讓多嘴一點的金鈴來幫忙收拾自己,然後趁機打探。
“和小公子說的差不多,你先是唱了曲兒。然後叫嶽先生美人讓他鼓掌,又叫大公子小兒,逼他喝酒,至於具體的,因為姑娘你喝酒前老爺就讓我們出來,所以奴婢們什麼都沒看見,只是聽到了一些而已。”金鈴一邊笑嘻嘻地說著,一邊輕柔地為她擦著光滑細膩的背部,沒想到自家姑娘的面板這麼好。真讓人羨慕啊。
看來是白問了。範小魚翻了個白眼。“那後來呢?我真的只是睡覺了嗎?”
老爹說後來她就睡著了,沒發什麼什麼特別的。可她總是隱隱地覺得事情好像還不止如此,但就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昨晚到底幹啥子了。
“哦,對了,姑娘你不知道嗎?你昨晚還出去找丁公子了。”金鈴抿著嘴直笑,“後來還是丁公子親自把你抱回來地,不過那個時候你已經睡著了。”
“我還去找丁澈了?”還被人家抱回來?這事老爹怎麼沒跟她說?汗,以她之前的表現看來,她不會還去調戲了某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