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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光,還是令站著等待流蘇喘口氣的無名轉過臉來,正對上了流蘇的視線,無名無辜的表情更加令流蘇氣結。

有句名言是什麼:你可以跟任何人生氣,但絕對絕對不能跟一個傻瓜置氣,因為就算你氣炸了肺,別人還是會用一副無辜的表情來悼念你的屍體。那是多麼一件恐怖的事情啊,流蘇想想打了個寒顫,拔腿就越過無名走在了前往小鎮的路上。

無名瞧著前方那道走路走得歪歪扭扭的身體,終於看不過眼,思索了三秒之後,飛身上前一把掠過流蘇的身體,將他打包在懷,然後踏著輕巧的步伐繼續上路。

流蘇在無名強硬的懷抱中掙扎一下就安靜了下去,嘟囔道:“不要佔姑奶奶便宜可好?我不稀罕你,還有昨天的事不許跟別人說,如果你乖一點,我就屈尊讓你當我的保鏢好了。”,無名看不清楚流蘇的表情,但從流蘇的話語中就可以猜測出懷中丫頭可能出現在臉上的有趣表情,當下噗嗤笑出聲來,無意外的透過面紗又感受到了那刺骨的目光,當下撇過微紅的臉,將心思全放在走路上,也忘記了回話,流蘇也只當做這是這個木訥腦袋的妥協。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就是流蘇這種無良的人,所以說受過傷的女人其實是很可怕的,心思百轉千回,無意得來一個強大的保鏢,對於沒有完全恢復記憶的流蘇來說,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兩個人摟抱的姿態,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其實無名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為江湖之上和他比劍的人都死掉了,目前除了昨晚的浪蕩公子符夏和流蘇蕭十一外,應該沒有人知道他無情劍客的面容,之所以用應該,那是因為世事無常,可能出現某種意外情況罷了。

而流蘇的張狂,則是因為她骨子裡變懶的緣故,懶得走路,再說她從未走過如此長的路,對於她的腳掌來說,這是一種無形之中的折磨,流蘇閉著眼睛,不用檢視自己的腳,流蘇感受著那股從小自上的疼痛,她的腳掌肯定是破皮出血了,前世的流蘇不是這麼嬌貴的,然而這一世取而代之的流蘇本來就是被眾人捧在手心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般苦楚,哎,在心中暗歎一聲,流蘇的思緒飄搖到了很久遠之前的額事情上。

路上看著這對在大街上就摟抱的一對男女,是的,即使流蘇身著男裝,但是過於瘦小的身軀和麵容之上的面紗,令眾路人都將流蘇看做是女扮男裝的嬌柔女子,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流蘇和無名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著,直到……

“到了,少…。爺。”,無名面無表情的說著彆扭的話,這句少爺稱呼是流蘇下山的時候叮囑的,還威脅他說若是不乖乖的聽話,就不再允許無名待在山上,無名其實也並非非那座山不可,關鍵的問題是,流蘇願意待在那,而流蘇帶給無名的熟悉感覺,令無名覺得,只要一直待在流蘇身邊,那麼他的身世之謎很快就可以解開了,再說了,他的心總是在接觸到流蘇‘特別’的眼神的時候,會砰砰跳個不停,這種特殊的感受,讓無名覺得流蘇肯定給自己下了什麼不知名的蠱,所以他必須待在流蘇身邊取得解藥。

在這種種情況之下,無名就在不經意失神間與流蘇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回神過來的時候,無名只能面無表情的嘴角抽搐兩下,以及將咬碎的牙默默無聲的吞回肚子裡去,誰叫他清醒過來之後便一直待在深山之中與師傅比劍,除了劍術,口才什麼的他壓根什麼都沒學到,所以面對流蘇逼迫的時候,他也只能慘敗收場。

“無名真乖,放我下來吧。”,在別人看不見面容的面紗之下調皮的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大姐姐樣子的伸出手撫摸了幾下無名那黑如墨的長髮,特殊的從未感受過的感覺,再次席捲無名的心臟,無名一晃神,雙手聽話的‘放下’流蘇。

等到白衣少年聽到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吼出來探視出了什麼狀況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