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求之不得。“你呢?”
“你忘了你說的,我是酒樓的小老闆,酒樓有麻煩,我怎能袖手旁觀呢?”他淡笑。“別擔心,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事件不同,目的卻一樣,差別只在於今年遭殃的是個官。”
“嗄?怎麼說?”
“每年一到這個時節,很多不肖同業為了年宴一事,會派人到其它較被看好的酒樓搞破壞,很多酒樓就是因此被刷了下來,你放心吧!大夥兒早已見怪不怪,只是因為這次遭殃的是何大人,大家才會慌了手腳。”
聞言她心頭閃過一絲心虛,不由自主的避開了他的眼。
他又拍了拍她的頭。“你先回家去。”
對對對!她還是先回鍾府最妥當了,離這種事愈遠愈好……
“不,我也要一起去。”一出口,她立即呆住。
完了,她的嘴、她的嘴出毛病了!
“不,小傢伙,你回去。”鍾其揚堅持。
萬荏彌這次緊閉著嘴,死不開口,免得自作主張的嘴巴又說出違心之論。
他拍拍她的頭,轉身走進廚房,拿起原本在謄寫食譜的紙,筆,快速的寫了幾行字,吹乾墨跡之後折起,封進信封,再從懷裡掏出一塊大拇指般大小的玉牌,連同書信交給高勇,並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
然後高勇點點頭,默默的轉身匆匆離去。
“小老闆,你寫信討救兵嗎?”萬荏彌問,那信封上的名字有點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可以這麼說,你快回去。”他又交代一句,才和甲高禮一起趕了過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她緊握著拳頭,不懂自己心頭那股慌是怎麼回事?
結果,雖然鍾隨安被放了回來,可是凡是有接觸到那幾道菜的人,像是廚房裡的三名二廚和兩名助手,以及端菜上桌的兩名跑堂都被關進牢裡,罪名是,意圖謀害朝廷命官!
“拜託喔,謀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耶,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肚子痛,大夫怎麼說的?”萬荏彌一聽到這個訊息,立即大抱不平。
“大夫被下令三緘其口,問什麼都不準說。”鍾其揚一臉冷凝。
“嗄,有這種事,這分明有鬼嘛!他們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見一室窒人的沉默,萬荏彌看看鐘隨安,再看看鐘其揚,他們父子幹什麼都悶不吭聲的?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她又問。
鍾隨安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轉向兒子,打啞謎似的問:“其揚,那人怎麼說?”
“最近這段時間聽說他受傷失憶,所以還沒訊息。”
“這樣啊!”鍾隨安擔憂的一嘆,“不知道會不會緩不濟急?”
“那只是預防萬一,我會先想辦法解決。”
“等一下,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我完全聽不懂。”萬荏彌一頭霧水的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到底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啊?”
“阿彌,接下來不是我們該怎麼辦的問題,而是何大人打算怎樣。”鍾隨安嘆了口氣。
“那他到底打算怎樣?”
問題才出口,鍾其揚猛地站起身,走出屋外。
“咦?小老闆……”她錯愕地想叫住他,卻被鍾隨安阻止。“小老闆怎麼了?他在生什麼氣?”
“唉!何大人開出一個條件,只要其揚答應,就不追究這件事,否則絕不寬待。”鍾隨安又嘆了口氣。
她愣了愣,隨即意會。“該不會要小老闆娶他女兒吧?”
“你猜對了。”
“我的天啊!他女兒是醜得沒人要啊,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要不然幹麼用這種手段找丈夫?堂堂官家千金,竟然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逼婚,真是笑死人了。”萬荏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