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升入空軌,可能是因為今日是開學第一天,空路有些堵塞,一眼望去均為懸浮於半空中的跑車,而且從每一段路的升空軌中有許許多多的浮空跑車排著隊向空路擠進來,車子以蝸牛速度前行。
在這裡都是年輕氣盛的學生,難免有一些特別暴躁的人發脾氣,咒罵聲此起彼伏,忽然,後方車輛大力撞擊向前,形成了連環車禍。
空軌中所有遭受到波及的車子瞬間開啟了防護措施,各式各樣的氣泡將一個個的車子包裹在內。
速鳳浮空跑車內,在車子震盪的那一剎那,林淮遠以保護之名實則是摸豆腐之舉,他第一時間緊緊地將樓語抱在了懷中,下一刻,車內開啟了防震模式,無數氣泡瞬間將兩人牢牢包裹。
這年頭,每一輛浮空跑車都設有自動保護措施,地面裝置著防重力系統,即便空路發生再大的車禍,除非運氣太衰,否則不會發生傷亡。
林淮遠緊緊地抱住樓語,兩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樓語眉頭緊皺,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擁抱的感覺,說句實話,非常的不好。
林淮遠把頭埋入樓語的脖頸間,呼吸噴在樓語纖細的脖頸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懷抱中本就僵硬的身體更顯僵硬了。
林淮遠的唇靠近樓語的耳朵,嘴唇不經意間碰觸他的耳垂,他說:“詩詩,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樓語感覺頭皮發麻汗汗毛倒豎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他聲音微顫:“你你你放放開我!”
林淮遠輕笑一聲,道:“詩詩,你應該知道,防震系統持續兩分鐘,這兩分鐘空間不足,我無法放開你。”他話風一轉,“詩詩,你的耳垂好軟。”
樓語試著掙扎,但是以他f級弱渣體質,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腦中紛亂間他胡思亂想,心中有一絲慶幸,幸好今天面對林賤人的是自己,如果樓詩被這樣非禮了還得了?就在他這般想的時候,林淮遠,忽然,含住了他的耳垂。
樓語渾身顫慄,他雙瞳驚恐地瞠大,渾身雞皮疙瘩紛紛起立,剛才他掙扎那麼激烈,林賤人就咬住了他耳垂,如果他掙扎更激烈,林賤人會不會做出更過激的事?想到這,樓語完全停止了掙扎:“你!”他感覺這樣不行,以後他絕對不能讓樓詩跟林淮遠單獨相處,以樓詩那應該比自己還嬌弱的小身板(大霧),完全就是被林賤人拆吞入腹的節奏啊!這絕對絕對不可以,樓語想,他一定要想辦法賺很多很多佳陽幣,然後為詩詩,也為自己購買基因等級提升藥劑!
樓語胸口劇烈的欺負,心中憋著一股怒火,他說:“你不要亂來!”
林淮遠以低沉的聲音含笑詢問:“詩詩,你告訴我,我怎麼對你亂來了?”他的聲音中滿含笑意。
樓語黑了一張臉,他已經在腦中將林賤人五馬分屍了,可是現實太骨感,他沒那實力,他現在就是以玉石俱焚以傷換傷你死我活的這種方式跟人拼命,也傷不了對方一根手指頭,簡直殘忍。
樓語心中憋著一口氣,卻沒辦法撒出來,幾乎要憋出內傷了。
林淮遠輕笑出生,他說:“詩詩,怎麼不說話?”他說著,頭埋在樓語的頸間,唇貼在白皙的肌膚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
這一刻,樓語感覺他要瘋了要瘋了要瘋了!
樓語氣得渾身顫抖,他張開嘴露出森森白牙,直接咬在了林淮遠肩膀上,力道一點都不含糊,牙齒隔著一層衣料嵌入皮肉間,幾乎要咬掉林淮遠一塊肉。
林淮遠面不改色,就彷彿是在品味世間最美味的佳餚一般舔舐著樓語的脖頸,他說:“你身上的味道,很誘人。”讓人沉淪。
樓語加重了牙齒的力道,屬於血的鐵鏽味在唇齒間蔓延,讓他感覺噁心的緊。
對樓語而言,與仇深似海的林淮遠待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