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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哭了起來。

陳銘之後被醫生推到觀察室等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才確定他不會再出問題,就推進了病房。

進了病房,我們才可以去看他了。

小劉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我和他就一起守在陳銘病床邊。

我看陳銘的唇瓣漸漸變成淡紫色,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問小劉:“教授怎麼好好的犯病了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給你打完電話沒多會,我就聽到他摔倒在地的聲音,走過去一看,見他捂住胸口蜷曲身體,好難受的樣子,我就知道不好,找到藥給他吃了。之後他就昏了過去。我見情況不妙,就打了救護車電話和你的電話。給你打完電話之後,他又呼吸困難,我就給他做了心臟按壓協助他心臟工作。”小劉回答道。

我一聽這話,疑惑極了,“給我打完電話他就犯病了?”

難不成,他是因為我和韓磊說話,忘了理電話另一頭的他,他生氣犯病了?不會吧,他心眼怎麼看也沒這麼小啊?

這個時候,我還不懂,男人吃起醋來,那心眼不是一般的小啊!

陳銘大概昏迷了三四個小時,在傍晚的時候才醒了過來。我正撐著下巴看著他的。一看到他睜開眼,我說不出的感動,心口一酸,淚水就從眼眶裡滑了出來。

他睜開眼之後,四處打量了一眼,目光就停留在我臉上,和我四目相對,他沒有說話,我亦沒開口。

兩個人看了好久,我先說了句:“我以為你要食言了。”

陳銘深邃的烏黑眼瞳轉動了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唇瓣輕啟,虛弱的說道:“我從不食言。”

我聽到這話,心一痛,淚水流的更加洶湧,第一次主動地拿起他的修長白皙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你要是食言的話,我絕不會原諒你的。”

“這我信。你一定會天天去我墳頭哭鼻子埋怨我的。”他手指微蜷,摸了摸我的臉頰。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擰開,隨後傳來一抹帶著哭腔的女音,“Kevin!你有沒有事?”

這抹聲音響起後,陳銘眸光驟然一緊,從我的臉上抽回手,看向來人。

我在他手抽走的那一刻,就像是心也被抽空了一樣,空寂的發痛。

“我沒事,你剛來中國的?”陳銘聲音淡淡的。但帶著一點不滿的語氣。

我收拾好情緒,扭過頭往身後一看,果然看到了葉和惠子,只見她手裡拎著手提包,身上穿著大風衣,風衣裡面居然穿的是和服。並且頭髮也盤著的。顯然是剛從日本坐飛機趕過來的。

“嗚嗚……”惠子扔下包,就走到病床邊,跌跪在地,伸手一把捏住陳銘的手,哭道,“我在日本接到了曹主任的電話,說你之前心臟病發了,剛搶救完。我……我就什麼也不顧了,讓我家的機長送我過來了。”

曹主任就是給陳銘搶救的醫生。

她家機長?應該是私人飛機吧!看來,惠子家也不是一般的家族。我有點自卑了。

“別哭了我沒事。”陳銘皺了皺眉,虛弱的說了句。

我發現,自從惠子來到現在,陳銘就把我當空氣一樣,看都不再看我一眼。

惠子哭夠了,就起身,我將位置讓給了她,她丹鳳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好像這才發現我在,“你是……哦……你是Kevin的助手,那……小劉呢?”

我發現惠子說的中文,很標準,甚至還帶著一點京城的口音。應該從小在京城住。

“劉哥去醫院對面的餐廳訂飯了,擔心教授醒來會餓。”我認真的回答道。

惠子鳳眼來來回回的在我身上掃了好幾遍,才“哦”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這你不需要你了,你先回去吧。”

我也不敢看陳銘,就低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