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靜說的借種的事。多年來,自己也稱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後,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廖寂。她自己自從跟隨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黑幫中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幫內第二的權力後,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特別因為教父的原因,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二十多歲的小男人如此讚美。回想幫內裡,多少男生,對她投射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減。其實就算今天沒有小峰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裡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還不是隻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麼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春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青春啊!青春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弄孫,然後了此殘生?黯然神傷,只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檯,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鏡裡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充滿成熟的女人風情;退後幾步,赤裸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這美妙的胴體竟只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體內的慾火漸成燎原之勢,不禁一隻手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乳頭,一股酥麻從|乳頭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人慾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控著漲漲的|乳頭。不一會兒,發現自己的|乳頭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色來,她再也不滿足……
又一天晚上,袁靜打電話給我,說她在教母家裡,叫我過去。我過去後,看見她倆坐在那裡聊天、看電視。我也和她們坐了一起聊。期間,我們誰也沒說起有關教父和其他不愉快的話題。
不久,趁著教母不在時,袁靜告訴我道:“今晚她還沒有排卵,還要過三四天,不過你們可以同床了,找一下感覺,你要哄好她,她不會拒絕的,放心。”
袁靜再坐了一會,就告辭了,並把門反關了。
屋裡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發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道:“阿姐。”
她沒作聲。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邊坐了下來。
我打量著她,一裘純黑的絲質吊帶晚禮服掛在她身上,她大奶子的上半部分露了出來,潔白如脂的肌膚象玉一般,她雖然有些憔悴,但少婦氣質卻如以前一般絕佳。
過了一會兒,她靠過來,道:“小峰,以後的路好難啊,我們怎麼辦呢?”
我輕摟著她,道:“阿姐,別怕,只要我們以後不作犯法的事,一樣可以過好。”
我們相依相擁著,彷佛沒有一點雜念。教母又道:“小峰,老大雖然是壞事做絕,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畢竟他對我們姐妹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