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他的大腿上,非常的舒服。
沈淮探進她的羊絨衫裡,隔著綿毛衣握住溫柔暖手的玉兔,輕撥了兩下,就感覺那櫻桃硬起來:“你裡面怎麼沒有戴那個?”
“裡面的衣服穿得多,不戴也不怕別人看過痕跡來,”周裕給沈淮摸得臉紅心跳,既敏感又羞澀,說道,“大冬天了,你知道女人早上起來,還要把溫暖的棉毛衫脫掉,裡面穿上冰冷的文胸,有多殘酷嗎?又要伺候我家裡的那個小姑奶奶起床,有時候時間趕得緊,就懶得穿了……”
沈淮知道女人穿著這個,還是為了防止下垂,他隔著暖手柔軟的內衣,輕輕的托起周裕胸前兩隻沉甸甸的玉兔,這麼大,竟是挺撥得一點都沒有下垂的痕象,也難怪她不樂意戴那玩藝兒。
聽著她撒嬌似的話,沈淮心醉得更厲害,與周裕唇合舌接,在冷暗的夜裡,溫柔親吻,吻得她細細的喘息,吻得她滾燙的身子貼過去,手才下滑,按到她柔軟豐腰的大腿根上。
周裕在大衣下穿緊身的深咖啡色羊絨健美褲,直接勾勒出修長雙腿的性感以及腿根部的迷人風情;沈淮手摸上去,隔著柔軟的健美褲,就摸到那地方的異樣豐腴。「看小說就到#著#筆#中‘Z‘B‘Z‘W‘)」
“你怎麼這麼下流,正經聊個天,你的手就摸到哪裡去了?”周裕屁股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臀的溝刮在沈淮頂起來的鐵頂,心頭一陣哆嗦,忍不住嬌嗔的捏起沈淮的臉蛋,叫他不要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去。
適應了暗處,眼睛也變得格外明亮起來,沈淮將周裕輕輕的放倒在後排椅子上,從車窗透過來的闇弱光芒,使她的美臉看上去異樣的嬌媚,叫他下邊硬得痴狂。他知道周裕一直在看著時間,就怕她婆家過一會兒就會打電話過來催問什麼時候回去。
時間緊迫,沈淮回京也憋了好幾天,對這麼一朵嬌豔的花朵,也早就想摘下,看著周裕溫順的躺下去,沒有掙扎,就捲起她的褲腰往下褪,看著黑色叢林下,溪澤是那麼的豐潦,已經潮溼到有些反光……
車裡打著暖氣,但下身暴露出來還是一片冰冷,周裕只覺得渾身起了細密的雞毛疙瘩,但雙腿間到心臟是說不出的火熱跟酥麻。
褲子一直給扒到膝蓋下,周裕想說不要脫太多,又不好意思;聽著沈淮窩在車廂一角窸窸簌簌的動著,但想到沈淮上回手指弄她的溫柔跟快感,她就感覺自己像是浮在溫熱的泉水之中。
那一**湧過來的熱**她既渴望給吞沒,又渴望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
作為成熟的女性,周裕還是能意識她在偷情,仍不忘問沈淮一聲:“你手乾不乾淨?”她還以為沈淮會像上回那次,用手給她極致之樂,然而沈淮俯身上去,抵在她火熱潮溼之唇上是一根叫她顛狂的肉質鐵杵。
蕊頭給堅硬又柔軟的杵頭輕颳了一下,周裕心頭觸電式的顫抖起來,她再無力去阻止沈淮直接破唇進入她的身體,她都能感覺到那處的水豐潦得就像神秘的夏夜,久曠之唇給頗大的撐開,撐得發漲,撐得她心花怒放——她坐沈淮的大腿上,給那根東西頂得心慌,但沒有想到會那麼頗大,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以致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物一分一厘擠進來給她的脹裂之感,一寸之長就彷彿能給她所有的滿足,叫她頭髮發麻,懷疑就在口子上給沈淮磨兩下就會給推上雲端。
“好緊,怎麼這麼緊?”
聽著沈淮訝異的輕呼,周裕才稍稍回神,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著不放,責怨道:“誰讓你進來了?你都不說一聲。”
沈淮卻是不管,他能感覺到周裕已經充分溼潤,寸頭進去,半尺之莖自然不會半途而廢、臨陣退縮。腰上吃痛,沈淮還是孤軍犯險,打敵七寸,一鼓作氣直搗進去,頂得周裕“呦呦”直叫:“輕點,輕點……”
周裕的花房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