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汪處長,與76號的人一同封鎖酒店。李秘書雖然沒有認清明臺的臉,但卻能記住身高背影,於是汪曼春堵在門口讓他挨個辨認。
明樓在聽到酒店動靜的一瞬間就向身邊的阿誠使了個眼色,後者起身來到汪曼春身邊,既探明瞭情況,又提醒了汪曼春香水釋出會上的人非富即貴還是不要輕易打擾為好。釋出會散場時,明臺小少爺跟在明樓明鏡身後,阿誠上前與李秘書攀談,恰好趁著短暫的縫隙擋了他的視線從而讓明臺安全撤離。
李秘書到底還是沒有找到嫌疑人,不僅如此,他還因為先前頭破血流時用日語讓巡警緊急通知汪曼春的緣故而洩露了自己日本人的身份。汪曼春瞧了一眼不聲不響被南田課長安插在師哥身邊的日本間諜,提醒他此時已經毫無價值,只有自己才能看心情饒他一命。
這樣一來,李秘書的上級便從南田洋子變成了汪曼春。
明小少爺逃過一劫,開開心心地在家裡打起了羽毛球。
阿誠故意放水,陪他玩了幾局,明臺勢如破竹節節勝利,一臉的眉飛色舞。明樓坐在不遠處安靜喝茶看報,偶爾目光從報紙上移開落在對決的兩個人身上。他先是沒好氣地盯了眼明臺,隨後明樓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掠過阿誠運動時露出的一截腰肢與曲線圓翹的臀部,然後是稜角分明笑容洋溢的側臉眉梢。
阿誠似乎覺察到了他黏膩膩的目光,不耐煩地瞪了過來。
明樓聳聳肩,低頭繼續看報。
中場休息過後,連勝數場的明臺把羽毛球拍戳到明樓眼前,“大哥,阿誠哥被我打怕了,我先放過他,你來陪我打一會兒?”
明樓笑著接過球拍,“想清楚了,我可不會放水哄你開心。”
明臺:“切,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這句話就是個大大的flag,十場全敗後明臺灰溜溜地坐了回來,望著額頭冒出熱汗的大哥一臉不解地問道:“大哥怎麼這麼厲害呢?”
阿誠正在喝果汁,話沒過腦子就出了口:“……他活好。”
明樓險些把咖啡噴出來。
明臺一臉目瞪口呆:“阿誠哥你好懂啊……”
兩個人趁著明臺在旁邊的功夫,看似無意地聊起了李秘書。阿誠說自己已經安排了他上午去陸軍醫院做檢查,下午則會去親自看望,還說慰問品已經送了過去。
以秘書處的名義,報的是總務處的錢。
明樓挑起眉毛,“這錢也能報銷,你可真能精打細算。”
阿誠笑得一臉和煦,“沒辦法,總得有人管家呀……”
兩個人四目相對眉眼盈盈,臉上笑意一波接一波地湧現。
人肉背景明臺默默翻了個白眼,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被餵了一口單身狗糧。好在過了沒多久,明臺就把這一口單身狗糧的仇給報了。午飯過後,阿誠衣冠楚楚地準備出門前去探望如今日本人身份暴露的李秘書,他剛向客廳的明樓打完招呼,就被匆匆下樓的明臺攔住了腳步。
明臺絲毫不管阿誠的辦公正事,說要他熨衣服。
不僅如此,明臺還說要是不幫他熨就去告訴大姐,說阿誠寧可去管一個日本人也不管他
阿誠:“……”
一旁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明樓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叫一山還比一山高,這就是一山還比一山高,明臺這小子有大姐這麼一個終極法寶在手,就算是無法無天的阿誠也不得不跪下唱征服。
明臺把西裝丟給阿誠就上了樓,阿誠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熨也不是,正發愁的關鍵時候,明樓翻過一頁報紙,悠閒開口道:“還不走?”
“我走了,這衣服誰來熨?”
明樓就笑了笑,不說話。
阿誠越想越覺得生氣,氣著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