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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似乎並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吃驚,他很平靜地說:“德日進雖在中國工作了20年,但他本人卻一直屬於法國自然博物館的科學家。儘管我不太相信作為德日進這樣一位享有國際聲譽的科學家會幹出隱藏‘北京人’的事來,但1981年我被任命為法國自然博物館館長時,還是組織全館人員對館內包括德日進原辦公室在內的每一個角落,進行了一次清理和檢查,希望能透過德日進遺留下來的哪怕一張紙條、一本書、一個信封或一塊布片,找到與‘北京人’下落有關的點滴資訊。可令人遺憾的是,我三天的努力除了清查的範圍比棒思先生更廣更徹底之外,結果還是一所無獲。”“當然,德日進的遺物有兩個地方儲存,”德倫利接著說道,“一個是設在法國自然博物館的德日進學術研究基金會,另一個就是中國現在的古脊椎與古人類研究所。1971年2月我來中國訪問時,還看過德日進的幾封信件,後來就沒有了。據賈蘭坡先生說,七十年代法國共產黨曾和中國政府交涉過,具體怎麼交涉的我不知道。中國政府只讓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蒐集整理德日進的信件,並讓楊鍾健負責。這樣德日進當年給中國同行的信就交給了法國共產黨。但就我這些年透過對‘北京人’失蹤事件的研究來看,我仍堅持認為這件東西還在中國。因為裝運‘北京人’的火車壓根就沒到秦皇島碼頭,前來接應的輪船也沒靠岸,而已做了日軍俘虜的美軍陸戰隊也不可能以其他方式將‘北京人’偷運出去。所以我認為‘北京人’沒有離開中國,要尋找就要沿著火車執行的沿線去找,這個方向的可能性最大。這個觀點也是我這次向熱衷於尋找‘北京人’的同行們表述過的。”

採訪完法國自然博物館館長德倫利先生後,我們又找到了德日進研究基金會秘書長安娜·丹比科女士。安娜女士既漂亮而又熱情,一笑一顰,都透露著法國女郎的浪漫與純情。但她對德日進是否與“北京人”有關問題避而不談,對棒思先生的看法也不置可否。她只是說:“法國科學界對‘北京人’失蹤問題一直非常關注,並積極投入了尋找活動,我作為德日進研究基金會的秘書長,正在為周口店古生物、古人類化石的研究做努力。要儘快找回‘北京人’,還要請大家一起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呼籲並尋求支援;如果有人發現了積極的線索,德日進學術研究基金會也是願意提供人力和財力的幫助。‘北京人’的丟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幸虧當時留下了複製品,否則就沒法研究了。我希望有一天把‘北京人’找回來,這一點我同許多人一樣,只要‘北京人’有一點希望,也該繼續尋找。”

可見,尋找“北京人”,不僅是中國人的希望,也是全人類的希望。然而遺憾的是,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尋找始終還是尋找,希望依然還是希望……

親愛的老祖宗———“北京人”,你到底在哪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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