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中帶著點點的情趣,讓她迷戀不已。
“他們說我就像虎狼軍營中的王牌狙擊營的金牌偵察兵,對人或對事都有著精確地甄別能力和精準的判斷,對於一名酷似偵察兵的大將軍來講,我喜歡操控主權,進攻直攻山頂、搓敵直搓正鋒,一旦瞄準一個獵物,下一秒會做的事情就是主動出擊;玉郎——!”喬羽沉沉的喊懷中的男人,看著他閃爍的眼睛,慢慢的說:“你是我的獵物,所以這輩子我都會圍繞著你進行著不眠不休的掠奪和佔有;而你,在掠奪和被掠奪的過程中,只要好好地、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讓我能封鎖住你,這就是你該做的事。”說著,喬羽又壓了壓嗓子,似霸道似堅定的說:“你沒得選擇!”
楚玉郎瞬時睜大眼睛,看著那口口聲聲將他佔為己有的女人,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察覺,也許父王就是看到了喬羽這點,所以才將虎狼軍交給這個酷似男人的女人來統領。
同樣身為主帥,父王冷酷老練,喬羽沉穩霸道;血液裡都奔流著名為瘋狂的情愫,這種近乎專制的佔有,這種近乎讓人膽顫的宣告,讓他瞬時崩潰;什麼男人尊嚴,什麼小脾氣小性子,也許在她的眼裡都算不上什麼;因為對於一個蜂擁直上、站於頂峰的女人來講,她的手段真的不止將他壓在床上就地正法而已;就如同現在這般,幾句話,將他所有的暴戾盡數壓下。
楚玉郎嚥了咽口水,眼神眨著不說話,喬羽看見他這樣,眼神漸漸變得柔和,淡淡的閃爍著名為動情的光暈,低下頭的她,長長地黑髮垂落在鎖骨邊緣,她有力的小腹,輕輕地靠在他已經快要燃燒起來的身體上,然後使壞的一壓,讓他擰眉悶哼;可她卻還很有心情的繼續逗他:
“玉郎!是不是覺得有一個這樣的媳婦很嚇人?”
楚玉郎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能說實話!所以,他趕緊搖搖頭,不敢去觸碰著母老虎的鬍鬚,輕柔的聲音裡,也帶著弱弱的調調:“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看見小白兔溫順聽話的模樣,大灰狼很開心;她就喜歡把小白兔嚇得一愣一愣的模樣,尤其是小白兔那雙清亮的眼珠子裡因為害怕而騰起來的水汽,讓她幾乎欲罷不能:“別怕!我這個人雖然性冷,可是在面對你的時候,就能燒起來!”
……
公主營帳中
宮婉婉端坐在簡單的床頭上,身上的披風還沒有解下,懷中的暖爐還沒有拿開,帳營裡,中間架起了高高的火堆,將外面的酷寒驅除,留下一室的溫暖。
進進出出的宮女們不斷地將馬車上的東西往帳營裡搬,都在悄無聲息中偷偷地看一眼發呆的公主,不明白公主現在的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候在一邊的福公公瞧著三公主眉眼中的難過,心裡憤憤不平:“公主,我們回宮去,這個楚羽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你一個人丟下跟著別人離開?!”
宮婉婉的思緒被福公公的聲音打斷,抬起眼,清亮如水的眼睛裡帶著一絲難過,可很快,就又被淺淺的笑意代替:“不怪他,是別人拽他走的!”
福公公是看著三公主長大的侍從,這心裡自然是護得緊:“可是,老奴怎麼覺得他將公主您忘掉了啊?”
宮婉婉最害怕的就是這個,瞪大了那雙驚慌的眼睛,宛若梅花鹿一樣,著急的往周圍望了望,抿著嘴唇,帶著一股委屈:“怎麼會?我……我一直記著他呀!”
福公公看著三公主驚慌的模樣,心裡暗暗地垂了把淚,要不說這感情是最磨人的東西:“公主,要不老奴去試試他?”
“怎麼試?”宮婉婉沮喪的垂下頭:“他那麼忙!”
福公公倒是也被三公主的話問住了,一時間只是乾站在一邊,猴急的抓耳撓腮。
夏侯青從帳營外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素有傾國傾城之貌的西夏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