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案情。
楚玉郎看那賈掌櫃不吭聲,手裡的摺扇遮住眼睛,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個圓團團,嬌呼乍起:“哎呦,爺怕血!”
此話一出,衙役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殺威棒重重的朝著賈掌櫃的pi股上狠狠地抽打;不消片刻,血跡隱現,空氣中騰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賈掌櫃氣若游絲,口吐鮮血的看著躲在扇子後一臉譏笑的延平王,嗚呼了幾聲後,終於暈厥過去。
楚玉郎看著那倒在地上一身血汙的賈掌櫃,叫來大頭,指了指放在桌案上的一沓銀票,說:“賈掌櫃當眾賄賂朝廷命官,現今查實,抄家查辦。”
大頭看著王爺面前的銀票,一雙眼睛瞪圓睜大;這次,他是服了如此鬼才的王爺。
堂下百姓更是在聽見楚玉郎的話語後,先前的責罵的斥怒立刻煙消雲散,各個稱之神奇。
楚玉郎完全無視大家的讚美,看著愣在眼前的大頭,小聲附和在大頭的耳邊,壓低聲音,雙眼賊溜溜的轉了兩圈,說:“剛才賈掌櫃說他家裡有一套商周時期的金鼎鸞鳳盞,給爺送到王府裡。”
大頭梗著脖子,剛正不阿:“爺,那是贓物。”
楚玉郎無賴,雙手環胸,說的趾高氣昂:“屁話,那是爺放在那狗奴才家裡的寶貝。”
大頭一臉黑線,王爺,你真夠無恥的!
☆、媳婦是禽獸 013:黑夜暗殺
賈掌櫃被抄家了,表面上楚玉郎用的理由是‘行賄官員’;可他在堂上的問話卻清楚的表示想要徹查私鹽私礦的決心;京城之人都知道賈掌櫃不是東西,可是礙於他從不作奸犯科,官府也從未抓住他半點把柄;可沒想到,出來一個楚玉郎給他下套,這不,一沓銀票要了小命。
京城之中的說書先生又有新段子出來了,延平王誘審賈掌櫃,殺威棒懲戒大奸商之舉,在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甚至連以前瞧不起楚玉郎的其他紈絝都開始討論這個病秧子,實在是想不通他怎麼就這麼多花花腸子,硬是一棒立威名,將京兆尹這個官位坐得穩穩妥妥。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喜滋滋的看著手裡的鸞鳳盞,小心翼翼的在手裡把玩。
喬羽在一邊練武耍大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身姿輕盈威猛,將那九環大刀耍的虎虎生風,好不瀟灑迷人。
伺候在外的丫鬟婆子看著楓院中的兩個主子,一個忘情與手中寶貝,一個寄情與舞刀弄棒,還別說,真有點夫妻和鳴的意思。
楚玉郎哼著小曲兒用金鼎鸞鳳盞為自己斟了一杯水酒,十八年釀造的上好女兒紅,剛送到嘴邊欲要品嚐;卻不想一劑飛刀劈來,楚玉郎險險躲過,可這手中的女兒紅卻因為突然而來的動作灑出了大半;氣的他抬頭怒瞪:“喬羽,你找茬呢?”
喬羽收起手裡的九環大刀,身子站的筆直,斜斜的看著楚玉郎一臉的怒火,直接搶過他手裡僅剩一口的女兒紅,一飲而盡,臉不改色氣不喘的說:“玉郎身體不好,應少飲酒為妙。”
楚玉郎看著手邊的上好美酒一半灑了,一半被媳婦喝了;氣的吹頭髮瞪眼睛,身上的兔毛又要乍起來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喬羽認為自己差不多已經認識了自己的新婚夫君。
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除了這十毒俱全的氣質外,他還算是個挺不錯的人。
嫁人前,到處遊歷的師傅飛鴿傳書給她了一句忠告: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不過就是嫁了個跟當朝皇帝有著濃郁血緣關係的混球,她也就準備著,跟著一起混下去。
所以,面對楚玉郎的怒吼她都會將其歸順為一種變相的撒嬌方式;畢竟,只要她做一個動作,楚玉郎就乖了。
就看喬羽坐在楚玉郎身邊,長臂摟著楚玉郎的小蠻腰,微微一使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