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幫忙兜著點,雖然阿羽不會讓玉郎受欺負,可是她卻有本事將事情弄得更糟糕;總之兩個人都是禍害,你若不從中提攜勸解,倆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么蛾子事情讓人頭疼呢!”
保定帝深深地認為皇嬸雖然年紀大了,可是這腦子卻依然聰明;能將楚玉郎和喬羽這兩個禍害分析的如此透徹,真是難得難得!
“皇嬸您放心!朕自然是疼著玉郎的,只要他不殺人越貨、為虎作倀,朕一輩子都會疼著他、寵著他,畢竟就像皇嬸您說的,朕和玉郎一起長到大,朕不稀罕他,稀罕誰呀!”
榮王妃要的就是這句話,現在有了保定帝的保證,又看兒子有驚無險,兒媳婦能回府中與家人團聚;這心裡,一下就轉晴了,立刻吆喝著丫鬟前去佛堂,說是要念經感謝佛祖保佑,庇護這榮王府和延平王府上下平安。
好不容易送走了榮王妃,保定帝這心立刻放回肚子裡。
自己的這個皇嬸,他自小就有些害怕,要說榮王妃天人之貌,再加上溫柔如水的性子,是極其討人喜歡的;可是保定帝小的時候看見榮王妃就跟看見貓的老鼠,心生膽怯。
原因很簡單,他惹了榮王爺,皇叔只會將他按在腿上噼裡啪啦的打pi股,但若是不小心逗得皇嬸不高興了,恐怕,吊在樹上抽那都是仁慈的;所以,從小就很會察言觀色的保定帝在心裡總結了一句話,打死都不能鬧得他皇叔的心頭肉不開心,若不然,小命休矣!
夏侯青瞅著保定帝一副心思落定的模樣,拿著丫鬟遞上來的白帕,擦著手,道:“現在怎麼辦?要是喬羽知道了楚玉郎被秦鳶打傷了,咱們幾個……。”
保定帝嗷的一聲亂抽,頓時恍然大悟!
他大爺,喬羽那混蛋,可是比他皇叔還要黑呀!
保定帝狠狠地嚥了口口水,求救一般的看著夏侯青。
夏侯青放下手中的帕子,正經道:“為今之計,繼續把那隻母狼關著!”
“你的意思是讓喬羽繼續坐牢?不成不成!朕剛才答應了皇嬸要立刻放人,若是出爾反爾,那朕的君威何在?”保定帝雙手負於身後,很是慎重的說。
夏侯青倒是無所謂,聳聳肩:“反正我的辦法就是這個,具體的實施還是要看皇兄,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皇兄,楚玉郎平時不小心被蹭破個皮,喬羽都心疼的直瞪眼,這個時候若是讓她知道楚玉郎被打成這樣,昏迷不醒,恐怕……你我將來要面對的情況,會很嚴重啊!”
保定帝不是害怕喬羽那混蛋,只是擔心喬羽會做出讓他實在是兜不住的事兒;所以,經由夏侯青這樣一嚇唬,他還真是雙腿發軟,想到喬羽在耍大刀時的快如風、閃如電,這心口更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左右為難,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邊的沈喬瞅著保定帝犯難,站出來,道:“其實,辦法不是沒有,就是,要犧牲一人!”
夏侯青眼神一眯,看著沈喬。
沈喬很淡定,食指指著靠在柱子邊的秦鳶,說:“剛才我檢查過,我懷疑她患有人格分裂症,所以心性才會時而溫柔如水時而暴戾殘忍;恐怕是楚玉郎在知道阿羽是被她害的入獄時,一時心急口快,告訴了她什麼話,導致她病情發作,想要殺了楚玉郎洩恨,亦或者是無法控制自己,只想用殺戮在減輕自己心裡的痛苦。”
夏侯青雙手環胸:“人格分裂症?這是什麼病?”
沈喬自然是知道夏侯青是不明白這種病情的,所以也耐著性子,講了些皮毛:“就是一種心理疾病,患有這種病情的人一般都是常常因為心裡壓抑亦或者是心裡軟弱不敢面對一件事情而選擇逃避,最後分裂出來的另一種人格,而分裂出來的人格,普遍都是殘忍暴戾的一面,跟真正的那個人的心性南轅北轍。”
夏侯青雖然不明白沈喬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