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進嘴裡,囫圇吞棗的說:“八成是在驕傲自己的兒子比他威風吧,你父王現在,還在介意著這件事兒呢!”
喬浪是個榆木腦瓜,哪裡知道楚玉郎在介意什麼:“娘,父王在介意什麼?”
喬羽一直都是個實話實說的好孩子,從來不說謊,拉過喬浪的手臂,湊到兒媳耳邊,解釋:“他介意,自己的兒子也被女人壓!”
喬浪眼神一閃,略有懷疑的望向站在父王身邊不知道給父王說什麼話的楚思悅,心裡算是明白了大概,也不好戳破他的謊言,只是對著孃親那雙含笑的眸子,淡淡的也笑了一笑。
在延平王府裡敬茶,其實走的不過是個禮節;喬浪從小到大是楚玉郎和喬羽帶大的,以前喊得是父王和孃親,現在喊得是公公和婆婆,可是喬浪以前叫順了口,依然是父王孃親的喊,楚玉郎是個性格不拘小節的人,隨便自家孩子怎麼叫,關鍵是對他兒子好就成;而喬羽就更不會怎樣折個喬浪了,自家的女兒,以前是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疼著,現在雖然當了兒媳,可依然是疼在心口裡,只要孩子開心,想怎麼喊就怎麼喊。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以前是四個人唱的傳奇,現在依然是四個人,絕對不會感覺到拘謹和陌生;所以在午後來的時候,小喜笑眯眯的前來說道開午膳時,喬浪和楚思悅也留了下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頓飯。
等離開延平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楚思悅從昨天娶妻到現在,一直都跟喬浪在一起,雖然昨晚已經捅破了那層關係,可是這心裡,或多或少的還是有點排斥,心裡,還是悄悄地惦記著她的夏雲夢小妞兒。
所以,從王府中走出來後,楚思悅就帶著狗腿兒站在轎子前,對著喬浪說:“媳婦,我出去逛噠逛噠,你先回去,晚上也不用等我吃飯。”
這剛新婚,新郎官就想著丟下她一人吃飯?
喬浪縱然是神經再粗,這心裡,還是有了丁丁點的不歡喜,但是看著一直稀罕的男人,還是忍了這口不快,關心著問:“你要去什麼地方?”
“太白樓,找兄弟們喝幾杯玩玩!”楚思悅風流瀟灑的開啟手中的摺扇,一下一下的扇著。
喬浪抿了抿嘴唇,還是答應了:“好!那你少喝點,早點、回來!”
喬浪這後面的四個字說的極為真心,她廢了這麼大的勁兒娶到的男人,憑良心說,還真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哇;再說,楚思悅長得真的很漂亮,而且還屬於那張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型別,所以她想要多看看自家漂亮的夫君,沒犯錯吧!
楚思悅自然是不知道喬浪這心裡的小心思,心裡只是嗤笑了一下喬浪這對他依依不捨得情意,兩個人才在一起多久,這女人就想要將他時時的拴在腰帶上,怎麼可能的事兒?
楚思悅頭也不回的鑽進轎子中,將喬浪一個人撂在王府門口,跟在喬浪身邊的跟班毛豆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拽著將軍的寬袖:“將軍,小王爺這麼做太過分了吧!你們兩人才新婚,他就這樣把你撂下了?”
喬浪眼神一暗,儘量讓自己顯得隨意一些,道:“無妨!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必時時讓他陪在身邊。”
“可是新婚之樂,這可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啊!”毛豆為自家的將軍叫屈,這麼好的將軍,怎麼就看上了一個只是長得漂亮的小廢物呢?
而且,這個小廢物明顯就在欺負將軍,完全沒有將將軍看在眼裡麼!
瞅著氣鼓鼓的毛豆,喬浪笑著伸出手,彈了一下毛豆光溜溜的額頭,笑著說:“這是我的事兒,你在這裡氣什麼?放心,以後你娶媳婦了,本將軍給你放假,讓你好好地陪陪自己的媳婦,體會這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新婚之樂,總成了吧!”
毛豆沒想到將軍將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雖然自己也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