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杆就要縱身一躍!
一邊,夏侯青著急大吼:“小心,延平王要跳了!”
明瀚後怕的遮著眼睛:“乖乖!我的小祖宗,你他媽這不是找殘嗎?二樓的高度,能摔死個屁呀,要跳也是跳三樓呀!”
這邊,喬羽發現情況不對,忙飛身踩在身邊的欄杆山,幾個跳躍就飛奔到楚玉郎身邊,就在他誓死如歸的縱身一躍的那一刻,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面圈住這隻暴走的小白兔。
耳邊,溫溫潤潤的嗓音,帶著潮溼的氣息傳到他的耳邊:“怎麼了這是,誰又招惹你了?”
楚玉郎眼裡吊著淚,別過頭不讓自己去看那混蛋的臉,用自己的後腦勺對著她,口氣冷冷的說道“鬆開!”
喬羽這個時候的鬆開她就是傻子,瞧著楚玉郎這次不是在做戲,喬羽擰著眉心,朝著夏侯青一干人看,眼神落在她的狗頭軍師上:“說!怎麼回事?”
夏侯青眼睜睜的看著暴走的小白兔被按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攤了攤手,一副他不管的模樣,說了句風涼話:“自己問去!”
喬羽一手抱著發瘋魔怔的小白兔,一眼瞪著瞪著狗頭軍師,滋了一聲,一眼的不爽,嚇得伺候在周圍的人和前來圍觀的眾人都倒退了幾步,坊間傳言,鎮國大將軍雖然英雄一世、俊朗非凡,但卻是個性格寡淡、清冷如冰的主子,幾日朝堂上下來,參政議政做的中規中矩,朝中本身不滿大將軍的侯王拜相不是被軟化在大將軍的淫威下,就是被大將軍的一個凶煞煞的眼神瞪過去,嚇得幾日不敢上朝。
楚羽官拜朝中正一品,雖然身份地位及不上王侯貴族,但是其義父是已故榮親王,其兄弟是現今最得寵的延平王,身份背景不能與普通的小癟三同日而語;再加上大將軍的鐵腕政策大周子民人人得知,在軍中,以凶煞為名的虎狼軍都要敬這活閻王幾分,更何況這些在朝堂上連宰雞都不敢的軟腳大臣們。
所以,楚羽在贏得天下威名的同時,同時也贏得了跟榮親王一樣的兇名;大人們常常拿楚羽的名頭嚇唬不吃飯、晚上尿床的小孩子,將楚羽講的神乎其神,儼然一隻行走在大街上的大怪物一般。
所以現今,鎮國大將軍身處京城最人人羨慕的銷金窩,臉色不樂、口氣不善,這要被流言蜚語蠱惑的眾人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甚至連小秦宮裡的當家月娘都不敢靠近,站得老遠,雙手抄成個喇叭狀,與喬羽隔頭大喊:“將軍,這是誰惹您生氣了?”
喬羽現在正被突然冒出來的小白兔鬧得煩不勝煩,又聽見月娘這一嗓子,乾脆,怒遷他人!
一腳踹在趴在地上半天也沒起來的海客身上,兇著張英俊的臉,冷冷的對著月娘,說:“老子跟著兄弟在裡面逍遙快活,這混蛋半道跑上來硬要牽走伺候爺的小娘子,你說,這不是掃老子面子嗎?”
月娘一聽有這樣的事,忙壯著膽子招呼小秦宮中的打手將那名已經被喬羽踩裂牙骨的海客拖出去,這邊,還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將軍,都是奴家的錯,掃了您的興子;要不這樣,今晚將軍的這一場權當免費,只要將軍開心,想要多少姑娘就叫多少姑娘,奴家這樓裡的美人們可都是夜夜盼望著您吶!”
月娘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老手,幾句話就哄得喬羽這隻禽獸開心的不得了,剛想答應回諾,懷裡的楚玉郎卻在沉默中爆發了;轉過身的小白兔,雙手掐在喬羽的脖子上,咬牙切齒,使勁的搖晃著這個到青樓裡都白吃白喝的混蛋:
“禽獸!你還敢說自己沒出來沾花拈草?窯姐兒都要你白上,你還敢說自己政務繁忙、無暇抽身嗎?你他媽在大周天下都跟個螃蟹一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了,老子卻每天呆在家裡面被你騙著、被你哄著,老子要造反、老子要上房揭瓦,老子要砍了你這不要臉的禽獸!”
楚玉郎牟足了勁,使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