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也值了!”
“哼!你他媽的心疼個屁,這姓厲的本就是我們年哥的死對頭,如今他妹妹淪落到這種下場,我們開瓶兒慶祝還差不多!”
“年哥,您說是不是……哎?年哥呢?!”
他轉頭一看,沙發上哪裡還有應淮年的身影?
…………
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裡,厲承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可最可怕的是……一陣洶湧的潮熱襲來,在不斷的衝打著她的理智,她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下藥了,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沉重,無力反抗。
偏偏她的意識卻很清醒……
一旁的男人笑著靠近她,近乎貪婪的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潔白的鎖骨線條……
“只是一點可以讓你快樂的東西,我認為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未免太無趣了……”
男人是醫生,所以很輕易的就搞到了這些東西。
他下的不是普通的藥,若是不透過交合的方式,絕對解不了藥效,而且會留下不可預估的後遺症。
所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不出十分鐘,藥效猛烈的女孩就會主動的纏上來……
這副藥的代謝性非常快,等過了明天,就算是她報警驗血,也驗不出來什麼,到時候他大可以說是女孩勾引的自己……
男人沉浸在即將享受的性愛盛宴幻想中,突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幻想。
砰砰砰——
他咬著牙,原本不想去管的,反正女兒的那杯牛奶裡已經下了安眠藥,他的妻子今夜值班,怎麼都不該會有人打擾的。
果然,敲門聲很快消失,應該是哪個醉鬼敲錯了門。
看著在小床上掙扎扭動,臉色酡紅的女孩時,他甚至等不及了,直接伸手想觸碰那抹柔白。
砰——
地下室的門鎖直接被槍崩開!
男人驚恐的望去,只見一個高大凜冽的身影,立在臺階之上——
“呵……實在是抱歉,未經允許就進來了。”
語氣算得上和煦,彷彿非法入侵的人是他不得已而為之似的。
男人嚇得一身冷汗,尤其是看到了他左手中把玩著槍支,心中更是畏懼。
但還是色厲內荏的恫嚇道——
“這是我家,立馬出去,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應淮年冷笑一聲,將裝了消音器的槍口對準了男人,嘴角勾出了漠然的弧度,將袖口往上折了幾下,露出了還纏著紗布的手臂,微微轉動了幾下。
男人的淫邪之心早已煙消雲散,現在只想逃離這個危險的地下室!
“報警?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這間地下室?”
…………
等到黃毛二人趕到時,只看見不知一個男人呈“大”字型趴在地上,面部被血跡染了個透!一條腿也被砸的姿勢怪異。
而他們年哥正站在那張小床前,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看什麼。
這才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男人就被打的有進氣沒出氣的,黃毛二人不禁大氣都不敢喘。
床上的厲承歡早已神志不清,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能看到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由於是揹著光的,所以她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身體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燒,不斷摧殘著她的理智,她伸出了小手,抓住了那人的衣襬……
輕輕晃了晃。
她不知道她要什麼,只覺得非常難受。
“年哥,這雜碎怎麼處置?”另一個男人問道。
應淮年脫下了風衣外套,將失去意識的厲承歡裹了起來,抱了起來。
厲承歡只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