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怒吼又舉起扇子狠敲我數下。
“又不是故意的。”我捂著頭逃竄。
“要是故意你就甭想活了。”說著他又狠狠地抽了我一把。
“哇!”我痛得連揉手臂。“又沒受傷,幹嘛這麼認真,再說你要是早點讓我走前面不就沒事了。”我噘著嘴,心裡滿是委屈。
“還頂嘴!”
“算了,四哥,小貝也嚇壞了。”十三拉走氣急敗壞的面癱。
真是,什麼男人。“小雞*!”我咒罵。還是家裡好,有小黑挺我打,挺我罵,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才幾個時辰,我就發現你是個*啊,小黑。
外柔內毒的男人
儘管步步為營,但還是差錯連連。被恐嚇不說,光手臂上的紅印已有數條,他完全是個暴力分子!我決定在被打成殘廢以前抹油開路。
走在街頭,我突然軟下腿,一手搭頭倒向十三。(倒向面癱我還沒這膽,說不定就被他一扇子扇掉了)
我喃喃。“頭暈,渾身無力。”
十三扶住我。“你怎麼了,剛才還不是生龍活虎的。”
“還不是被你們氣的。”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連忙改口。“其實我從小身體底子就弱,可能太累了,回府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你還底子弱?”十三驚訝,烏黑的眉毛挑的老高,撲愣著兩隻大眼直瞪我。“那誰才能算得上身子好?”
我全力控制著對他拳腳相加的慾望,我咬牙不語,只要回了府就是我的春天。
“好好,別這麼瞪我,算我不對,你忍忍,我馬上去請大夫,然後送你回府。”說著他扶我走向面癱。“四哥,你照顧小貝先去前面的巷子,那裡安靜些,我去找大夫,馬上回來。”說著把就我交給面癱,還要把我的腦袋按在他肩上。
這還得了!我緊繃著肌肉,死都不敢碰到面癱。
“你怎麼這麼僵硬?是不是很不舒服。”十三湊上前,眼睛黑豔豔的睜的老大。
帥哥,你腦缺氧啊!我現在不是很不舒服,是暴不舒服!是超級不舒服!不舒服到想操刀砍你全家!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府裡有大夫。”僵持之下頭,頂陡然傳來惡狠狠的聲音。
我當場像捱了一記悶棍,一股冷氣從腳底往上直衝。
“恐怕來不及,你瞧瞧小貝,面色灰白,還是我去找大夫吧。”清澄的眼珠,深鎖的眉。
嗚嗚,還是十三好,不怪你,是我騙你,是我對不起你……
“哪裡不舒服,說謊說的嘴麻了,還是做戲做的腿軟了。如果是這些,我府裡都能醫。”他的話句句如錘,有如陣陣驚雷。
“四哥!”
“身體無力,拳頭到挺有勁,石頭都能捏碎了。”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條件反射似立馬轉移視線,死神之眼吶……
“羅貝!你!”
抬頭只見十三像一尊凶神似的圓瞪著我。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竟然沒有發覺緊握的拳頭正不住發抖,殷紅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逐漸轉為慘白。
“我……”我跳起身,泥塑木雕般呆立。
“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望著十三怒氣衝衝的臉,他真的毛了。罷,豁出去了,我一伸手指向面癱。“他太過分了。”
“你什麼意思。”冷冷的聲音新增了幾分陰險的味道。
頓時我的銳氣已經被挫去一半。
“膽敢再說一遍。” 冷峻的眼睛容不得半點叛逆。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可後悔?”他目光像錐子一樣尖銳,語言凌厲果斷。
“不後悔!”我聲音提高了八度,死豬不怕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