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天然卷道:“還不錯,磨練一兩年,應該能和我一戰。”
有潛力的大學生?長髮青年思考了半響,似乎覺得可以繼續談談,問道:“是他的朋友?”
“不是,那人還是個無名小卒,少主肯定沒聽過”天然卷道:“但他的老師,少主肯定知道,”
“誰?”長髮青年看著天然卷,把球精準的丟在人偶頭上又彈回了來,好似側面長了眼。
天然卷收斂笑容,一字一頓的道:“劉香芋。”
劉香芋!
“那宋劍戟,多半現在已經在去新城的路上了。”長髮青年的眼睛微微張大,隨即臉上出現了一抹難得一見的驚訝和笑意。
“我先出去了,少主。”天然卷向長髮青年躬了躬身。
長髮青年,點了點頭,繼續練球。
天然卷青年走出室內球場,一個人饒有興趣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我也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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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第一人民醫院的普通病房裡,付天青終於轉醒,起身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獨孤老頭。
獨孤老頭陰測測的看著付天青,道:“你只是睡了一覺,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哦。。。”付天青點了點頭,回想起了昨天的事,看孤獨老頭面色不善,眼神如刺,心裡有點毛乎乎的。
“你有天分。”獨孤泊冷聲讚了一句,頓了一下,溫度再度下降,冷道:“但是蠢蛋一個。”
付天青莫名其妙,這老頭咋了?
獨孤泊的臉色由陰冷轉為複雜,昨天給愛徒曹清明通了一個電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發現了良田美玉,讓他來看看有沒有接手的意思。但曹清明終於還是沒有大動干戈從俱樂部來新城,他說了,聯盟的少年天才如過江之鯉,最終能登上神壇的還是隻有極少那麼幾個,他不想為了一個所謂的天才少年影響到球隊現在的穩定。世人都知道,曹清明所率領的華南猛虎是沒有球星的,讓一個庶民球隊卻年年能在聯盟中取得優秀的成績,不是一般教練能辦到的。
剛到華南猛虎上任時,曹清明求賢若渴,花大量的精力在星探上,而現在,對於球星的渴望漸漸歸於平淡,連老師難得一薦的人物他也表示順其自然。孤獨泊在感慨愛徒的進步同時,不免也對眼前的少年擔憂起來,這個時代,除了那些真正的逆天新人,所謂天才,能物盡其用的又有幾人?
獨孤老頭淡淡的問道:“付天青,和人大戰三百回合的感覺很不錯,是吧?”
付天青不知如何回答,只知道獨孤老頭話裡有話,就是沒理解紕漏出在哪。
沒說話,有些尷尬抓了抓頭髮,付天青算是預設了。朱龍象確實是一個值得鬥一鬥的對手。
獨孤老頭看了看窗外,又問道:“是不是覺得棋逢對手,暢快的打一場,即使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也無所謂?”
付天青沉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獨孤泊指著付天青的胸口位置,道:“你那裡的狂妄,也就瞞得住隊裡那些孩子。”
付天青聞言苦笑,那藏在心底,用自信包裹的尊嚴被獨孤泊一言擊得粉碎。
付天青暗道,要是大學聯賽多出幾個朱龍象這樣的人物,那就真是荊棘遍地了。
當凌絕頂的承諾,職業聯盟的野望,種種壓力猝然倍增。
話鋒一轉,獨孤老頭有些唏噓的感慨道:“冠軍之道,何其難。傷病、感情、作風、性格。。。。。甚至一次投籃、一次失誤,都有可能失之交臂。”
新城大學的球迷都知道獨孤泊有個嫡傳弟子叫曹清明,卻不知道孤獨泊今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眼睜睜看著得意弟子因為傷病結束了作為球員的職業生涯。直到現在孤獨泊還固執的認為,曹清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