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把《九陰真經》摸出來,可惜他卻已經連腿都邁不開了。他還想撕下衣襟堵住耳朵,可撕下了布條,卻又在那蕭聲的誘惑下捨不得把耳朵堵上!
那些白衣女子中間,已經有三個功力較差的支援不住了,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精光,在地上打滾。其他人也都好不到那裡去,距離徹底癲狂只差一步之遙。歐陽克雙頰緋紅,心頭滾熱,喉乾舌燥,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再不當機立斷,只怕今晚性命難保!只好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劇痛傳來,讓他腦中一清,趁著這個機會,他立即撒腿就跑!直跑到數里之外,再也聽不到絲毫的蕭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他這個時候,渾身軟的象麵條一樣,沒有一絲力氣了,好象生了一場大病一般,口中只念叨著:“那個怪人是誰?那個怪人是誰?”
歸雲莊中,當天色大亮之後,黃蓉和穆念慈就來到他的門前,叫他起來吃飯。張雲風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當他們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穆念慈就發現了郭靖不在這裡,奇怪地問張雲風道:“大師兄,靖哥呢?他怎麼沒來吃飯?”
張雲風說道:“我派他出去辦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了,你不用擔心。”
穆念慈對張雲風的信心也不小,聽他這麼一說,立即就不再追問了。既然張雲風放心讓郭靖一個人去辦事,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沒多麼難辦,所以也放心的很。
三個人遊玩了一天,倒也閒適自在。只是自打穆念慈和郭靖確立關係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分開,穆念慈自然是免不了有些想念。黃蓉這個調皮鬼,見穆念慈這個樣子,沒少拿她開玩笑。有黃蓉和她說說笑笑,這一天穆念慈倒也不那麼難過了。
陸乘風對郭靖的行蹤,也不是很感興趣。既然張雲風都不擔心,他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只是,又過了兩天之後的一個早晨,陸乘風正在書房讀書,陸冠英匆匆而來,身後的一個莊丁端著一個木盤,上面用布蒙著一個東西。
陸乘風見陸冠英的神色不對,放下書來,說道:“什麼事?”
陸冠英說道:“爹,剛才有人送來這個東西。”說著,他揭開木盤上的青布。只見一個白森森的骷髏頭,端端正正地擺在上面,頭頂上有五個窟窿,正是梅超風的獨門標記。
陸乘風一見這個骷髏頭,立即臉色大變,似驚惶,又象激動地說道:“這……這是哪裡來的?”
陸冠英早知這骷髏頭有古怪,但是他身為太湖群豪之主,自然不把這點小事放在眼裡。這時見陸乘風竟然這個模樣,倒是很意外,說道:“這是今早有人裝在盒子裡送來的,莊丁以為是尋常東西,也沒細問,打發了賞錢,就放他走了。等送到帳房,開啟一看,才知道是這麼個東西。等追出去的時候,那個送東西的人,已經不見人影了。爹,你說這中間有什麼蹊蹺嗎?”
陸乘風不答陸冠英的話,而是用手指在那五個洞中一試,剛好把五根手指插進去。陸冠英一見,也是嚇了一跳,驚訝地道:“難道這是用手指插出來的?指上的功夫竟然這麼厲害!”
陸乘風臉色沉重,說道:“你小師叔他們現在在那裡?快去叫他們回來。”
陸冠英回稟道:“小師姑和那位穆姑娘今早又出去玩耍了,小師叔卻奇怪地沒有象前兩天那樣跟去,說是有些不舒服,正在房間休息。”
陸乘風聽了這個訊息,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是微微一笑,拈鬚頷首。他一聽張雲風沒有出去,就知道張雲風肯定又知道什麼了,所以才找藉口沒出去遊玩。既然張雲風早有準備,那麼梅超風就是來了,又能怎樣?想到這裡,陸乘風心懷大放,說道:“去叫你小師叔吧,他肯定正在等你呢!”
陸冠英見陸乘風先是驚惶,後又鎮定,前後的神態大不一樣,心中滿是疑惑。可陸乘風既然不說,他也不敢再問,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