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風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男女之嫌了,起出箭桿之後,又將陸無雙的褲子撕開,給她上藥包紮。這可讓陸無雙羞的臉上象刷了紅油漆,燙得能煮雞蛋,甚至連傷口的疼痛都忘記了。
張雲風皺著眉頭給她包紮好之後,才發現這個丫頭的異樣,心情也不由得輕鬆了一些,敲了她腦袋一下,說道:“臭丫頭想什麼呢?我是你爹!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就這個樣子,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陸無雙用微弱的聲音申辯道:“可……可我傷的……是那個地方啊……”
陸無雙傷的位置確實是高了一些,張雲風撕開她褲子的時候又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連陸無雙的內褲都露出來了。古人的內褲又都比較寬鬆,如果不小心,看到私處也不是不可能。
後知後覺的張雲風也感到有些尷尬了,乾咳了一聲轉換話題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雙兒的傷可耽誤不得。如果不精心治療,只怕……”
他這麼一說,陸無雙才把注意力轉到自己的傷勢上,急忙問道:“師傅,我的傷很重嗎?我會不會瘸了?”
張雲風搖頭道:“現在還不好說。你的傷口是被箭貫穿的,傷口很深。之後又被河水浸泡過,如果不小心調理,讓傷口潰爛了,事情可就嚴重了,弄不好得把這條腿截去。我們手頭沒有合適的藥物,所以得儘快找到有醫館的地方,清洗傷口,重新上藥,才能保證不會潰爛。”
程英見張雲風說的嚴重,也顧不得身體的疲憊了,站起來說道:“師傅,那我們還是儘快上路吧!”
要趕路了,尷尬事又來了。陸無雙腿傷的嚴重,不能走路,只有由其他人揹著她。可這裡除了張雲風,其他人都筋疲力盡了,誰也背不動了。若沒有剛才的事情,張雲風揹著她也沒什麼。但既然已經有過比較令人尷尬的事了,現在再背起來,就讓張雲風感到有些彆扭了。
倒是陸無雙似乎想通了,紅著臉用撒嬌的口氣說道:“師傅,你揹我!”
張雲風見時間緊迫,也顧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了,解開自己的外衣將陸無雙包了起來,綁在自己身上,帶著其他人一起上路。至於陸無雙柔軟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他背上傳來的觸感,張雲風也只有不斷地把注意力集中到別的方面來轉移了。
幾個人一路疾趕,很快就找到一個小鎮。可是這個小鎮也遭了蒙古人的劫掠,整個鎮子裡面靜悄悄的,連雞鳴狗吠之聲都沒有。無奈之下,張雲風他們只好繼續找下一個鎮子。可兜兜轉轉地跑了百多里路,也沒找到一個還沒遭到兵禍的地方。
這個時候,陸無雙真的開始發燒了,腿上的傷口也開始流膿。張雲風先前嚇唬她的話,弄不好真的要成真了。這讓張雲風心急如焚,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用火燒鐵烙的辦法來給陸無雙治療了。
這時,楊過突然說道:“大師伯,你看那山上!”
張雲風抬頭一看,就見不遠處的一座山谷中冒出一屢輕煙來。看樣子應該不是山林中失了火,那就應該是有人在那裡,這屢輕煙是有人在生火做飯弄出來的炊煙。雖然還不能肯定那是有人家在那裡,還是有人在野外燒烤,可張雲風也只能賭上一賭了。如果那裡是一戶人家,就很可能是獵戶的家,獵戶的家裡就少不了金瘡藥,陸無雙也就有救了。所以張雲風立即決定進山!
當接近炊煙冒起的地方,發現有茅草屋頂在枝椏間隱約顯現時,張雲風等人都是大喜,腳步也加快了不少。來到那座茅屋前,楊過立
稀疏的柴扉大聲叫道:“請問有人在嗎?”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蓬頭垢面的女子,手持一柄燒火用的火叉走了出來,一見張雲風等人,很好奇地問道:“你們是誰?哦,我知道了,你們知道我把飯做好了,來搶我飯吃的,是不是?”說到後來,語氣中已經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