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的意思,我們還是回絕掉比較好咯,駁了她!?”
“不急,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呢。”急急的按下男人的肩,我站到他面前,堰廣國的事情我可管不著,現在十萬火急的大事才是最重要,“遙,洛央可能出事了。”
“怎麼回事!?”阿遙大驚。
將從布藝店老闆那兒聽來的訊息一一轉達給阿遙,男人同我一樣心焦,可及時知道洛央被困黑巷也無計可施,連朝廷都對付不了的黑巷,哪能說端了就端了,而且還是為了別國的一個護衛。
一籌莫展之際,男人扶著額頭,提醒了一句,“對了,金老闆給你捎信了?信上說什麼?”
現在才想起這茬兒,我從袖袋裡掏出被捏的皺巴巴的信紙,“我還沒看呢,喏,你瞧……”
阿遙拆開信,才看了兩眼就突然破口大罵,“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手重重的拍著桌面,震得茶壺茶碗直搖。
“?”瞟了眼突然暴怒的男人,我伸手拿過信……
原來還真是非奸即盜。若不是想搗鬼,也不會把生意做到這裡來了。
信上所說,褚允來這兒是想為她的黑玉膏開啟銷路,在堰廣國大開煙館,將“黑玉膏”這種新興事物推廣到這裡。可孰不知,這黑玉膏其實是要人命的玩意兒,先毒害人的身體,再消磨人的意志,從精神到肉體的雙重摧殘……
她這是想接鴉片廢了人軍事大國啊……用心何其毒也。
“這該死的襄南小國,不給她們點厲害瞧瞧,還真當我堰廣人好欺負麼!”阿遙咬牙切齒的罵道,換作誰被別人這般算計也都得發火。
輕嘆口氣,我後悔讓他知道那麼多事了,一個孕夫不該那麼激動的。於是輕撫男人的胸口,柔聲安慰,“還當自己是馬上的戰將呢,您剛卸任,記得沒?”
“那我不可以叫我姐發兵麼!?打她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的,讓她們也知道一下堰廣的厲害!”哪是那麼容易聽勸的,男人氣勢洶洶的揮舞著拳頭,樣子勇猛極了。
“雖然我很希望你這麼做,不過呢……為了天下太平,還請靠山王大人息怒。”見他如此,若是跟著發脾氣豈不火上澆油,我只得開口調笑著他,遞上一杯香茶到男人嘴邊,“褚允的事兒就擱在那兒別管,問起來麼,就找人隨便推脫一番,她是想在這裡做‘大買賣’,那一定有耐心跟我們磨,趁此我們也可來探探她背後到底打什麼主意。”話說完,我不忘詢問男人,“我這樣會不會被認為是干涉你們國家內政啊?!”
“哪會!”如此輕鬆的讓堰廣免於遭人陷害,露出笑容,阿遙一把摟過我的腰,靠在我身上輕笑,“我娘子為我孃家出謀劃策,這也是你的分內之事啊!”
對此不以為然,我勾起男人的下巴,嚴厲的說道,“吶!你家的事情我幫你管著,我的隨護!你是不是也該幫忙尋吶?!”當務之急,我那被困在黑巷的倒黴隨護是不是也該處理了!
阿遙也恢復認真的神情,“我會派最好的手下進黑巷探查的,你放心,我一定力保洛央能活著回來。”
只是活著麼……我要他毫髮無傷啊。
“……”咬咬牙,以這種情況來說,還真是不能苛求什麼,那……我只要男人能活著就好!
之後我與阿遙分工,在堰廣有權有勢的男人負責尋找洛央,而我則替他處理朝中事宜。男人很放心的將一切交由我打理,於是那些繁瑣的政務轉瞬間就被消滅的一乾二淨,與我的辦事效率不同……阿遙那邊的進展卻十分緩慢。
男人派人想法兒潛入黑巷,可這談何容易,黑巷裡派系複雜,加上多人把守,不熟悉黑巷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踏足其中,她們只得想方設法拖關係找人,看能不能透過別的方法混進去一探究竟。
原打算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