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蘭給徐有福找來的第一個“情人”,是一個高大、肥白而豐腴的女人。一見這個女人,徐有福就在心裡說:歎號來了!這個女人徐有福以前見過,她是本市惟一一家四星級酒店——藍天大酒店的總經理。這家四星級酒店是本市一個農民企業家投資近億元修建的。酒店建成後便去某大城市高薪聘請了這位總經理。總經理原在那座大城市的國營賓館任副總,她同時還帶來一幫管理人員。
這位總經理的年薪是二十五萬元人民幣。
總經理穿一身制服在藍天大酒店走來走去時,顯得特別端莊。她的胸部十分飽滿,就像擱著兩顆保齡球。雖然用制服繃著,那兩顆保齡球還是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她總是不卑不亢地微笑著,沒有一點妖媚之氣,令不少想去玩玩保齡球的男士怯步。酒店被她經營得十分火爆,本市的幾家國營賓館都快被擠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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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書記、市長及市上的領導都認識這位總經理。總經理也認識很多領導人,因為他們常在藍天大酒店開會,或者接待各方來的客人。
總經理還與一位來本市視察工作並下榻藍天大酒店的中央領導人合過影。也與本省的省委書記、省長及本市的市委書記、市長合過影。這些合影照片鑲嵌著精緻的大鏡框掛在酒店富麗的大堂裡,十分醒目。與中央領導人合影的照片大一些,與省領導合影的照片相對小一些,與市領導合影的照片相對則更小一些。
總經理當然不認識徐有福。因為徐有福只去過那家酒店一次,而且只在大廳裡坐了一會兒,他就是在大廳坐那一會兒時見到這位總經理的。
總經理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看上去卻要比毛阿敏年輕,當然比徐有福更顯年輕。總經理一點也不羞澀,好像徐有福是她的辦公室主任或者客房部經理。她一邊脫衣服一邊還和徐有福拉家常。她說她一天到晚特別累,又很少過性生活。人家南亞某國一位女總統公開對採訪她的記者聲稱,她一天至少得過一次性生活,而總經理說她卻忙得有時一月都過不上一次性生活,差不多快成一個只會工作的機器人了。她像對老朋友說話一樣對徐有福這樣講。即使像歎號一樣脫光衣服睡在床上,她也沒有絲毫不安。她甚至說Zuo愛是最好的休息,說這話時她已嫻熟地將徐有福匯入。那一瞬間,她有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輕聲嘆曰:“你的小弟弟真大啊!快成大哥哥了!”
總經理對徐有福的稱謂,和田小蘭對他的稱謂如出一轍,好像她倆商量過似的。又好像某個店鋪新開張,總經理和田小蘭都是請來的嘉賓。要給這個店鋪起個名兒,她倆同時將起好的名字寫在一張紙條上。店鋪老闆展開一看,竟都是:“大哥哥商店”。
總經理除腹部有點鬆弛外,別的部位無懈可擊。尤其是那兩個保齡球,竟仍然保持著良好的彈性,這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中可不多見!面對這一對非常催|情的大胸,徐有福像一個初次登山的運動員攀上喜馬拉雅山一樣,豈止是通常意義上的喜出望外。他簡直有點迷戀這個初次相識的性夥伴了!她的兩條大腿結實而肥白,臀部也一樣。徐有福就像一臺鉚足勁兒的鑽機,堅忍不拔地向大地深處開鑽,將岩漿擠壓的沿著鑽桿噴湧而出。又彷彿拿著一條蘸了鹽水的鞭子,在一下一下用力抽打著總經理。徐有福的鞭子抽打的緊,總經理的喘息便緊;徐有福的鞭子抽打的舒緩,總經理的喘息便舒緩。徐有福若是一臺農田裡的播種機或插秧機,總經理便是一臺麥子地裡的抽水機或收割機。
總經理那天更有一種大喜過望、如獲至寶的感覺。她和徐有福連下兩盤,仍顯意猶不足。若不是下午三點要開會,而當時已到開會時間,她還想再下一盤。略作思忖,她有點遺憾地穿上衣服,給徐有福留了手機號,並要去了徐有福的手機號。臨走前,她甚至有點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