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游刃有餘。趙勤奮做什麼事情,從不去想“應不應該做”,而是先做了再說。而徐有福總要先想一想:這件事能不能做?於是徐有福舉步不前。
趙勤奮對徐有福講,他大學畢業踏入這所“社會大學”後,只研究了兩個問題。他對這兩個問題的研究已達到“博士後”水平,遺憾的是沒有一所大學會開設這兩個研究課題。
趙勤奮研究的兩個課題是:女人與領導。
趙勤奮透過女人研究領導,透過領導揣摩女人,互為反哺。他在二者之間找到了一塊跳板。他甚至可以在這二者之間跳來跳去,有時還可以像雜技演員那樣,在跳板上玩個高難度的“金雞獨立”動作。或者騎一輛獨輪腳踏車在跳板上隨心所欲地旋轉,讓眾多觀眾不停地喝彩。
趙勤奮總結了一個“領導四像”,其一:領導像女人。漂亮的女人當然要讚美她漂亮,不漂亮的女人,也要找個角度去讚美她。比如她四十多歲,你可以說她“看上去三十歲出頭”;她臉長得醜,身材還可以,你可以由衷地誇獎她“好身材”。而千萬不能當面對她說:“你怎麼長得這麼難看!”這個女人因此會記恨你一輩子,甚至咒你早死。對一個主要領導幹部來講,他做下漂亮事,你要從各個角度誇讚這件事做得多漂亮。比如市長修了一條二級公路,你對他說:“看這路修的,比高速公路質量還好!”領導做下不漂亮的事情,如同你面對一個醜陋的女子——你若一定要誇讚一個高顴骨、厚嘴唇、牙齒參差不齊的女人說她長得多漂亮,賽過玉環飛燕,這個女同志一定會認為你成心諷刺她。領導同志修了一條剛竣工便破爛不堪的柏油路,你卻對他講路修得像飛機跑道一樣;投巨資辦了一個企業,投產之日即是虧損之時,你卻說這個企業上馬建設的決策像“平型關之戰”的決策一樣正確,領導同志一定會認為你在挖苦他。而你若能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切入,透過你的一番表述,讓領導同志覺得這路誰來修都得爛: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八千萬元才能拿下的工程,只有五千萬元投資,多大的缺口!怎麼能修出一條好路?剛投產便虧損的企業也一樣:當時決策當然是正確的,後來市場發生變化了嘛!而市場又像那種妖怪的臉一樣,說變就變,連有一雙火眼金睛的孫悟空也難以分辨,更不要說凡人了。順這個角度說,領導同志一定會感到熨帖和舒服,就像給那些老年人搔癢癢一樣。
其二:領導像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若硬要去摸,到頭來吃虧的準是你自己。
其三:領導像爸爸。你得時時孝敬他,不僅僅是逢年過節去看看他,平時的一言一行,一舉手一投足都得充滿孝心。
其四:領導像小孩。有時候還得哄著他。一個嬰孩,吃飽了有時也會哇哇亂哭,你得輕輕拍著他,並哼著好聽的兒歌,直到他入睡。能將領導哄得在懷裡放心地酣然入睡的下級,最終有可能成為領導的上級,便又可以在自己曾經哄過的領導、現在的下級的“催眠曲”中入睡。
趙勤奮說他有時對漂亮女孩採取“直接切入法”。比如一個女孩,並不熟,她給趙勤奮打了一個電話,有一件工作上的什麼事情“想見見他”。他就會用激動甚至有點誇張的聲音說:“我也正想見你,十分想見。”甚至會說:“我正為沒有你的電話號碼苦惱呢!”如此直接切入女同志的內心世界,可以很快拉近倆人心的距離。“心”的距離拉近了,“身”也就不遠了。
也許有人會擔心,這樣會不會讓女同志覺得你這個人太孟浪?太輕薄?趙勤奮會告訴你,這種擔心雖有道理但卻是多餘的。就像那些長著六個指頭的人,雖然每一個指頭都是有“來歷”的,但卻有一個一定是多餘的。又像一個領導在宣佈“散會”之後,卻又說:同志們再留一下,還有一件事情給大家說一說。
也許一些女同志,尤其是一些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