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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較高的女同志會覺得你有點輕薄。她們甚至會皺眉頭。但更多的是滿足和好奇。因為好奇,她就有了想跟你進一步接觸的慾望。女同志永遠有點像小孩,小孩最大的特點就是好奇。

在進一步接觸的過程中,你得表現出一種“厚重”。而厚重就是用來驅散“輕薄”的,就像殺蟲劑是用來殺蟲的一樣。當你的厚重驅散了她對你“輕薄”的印象,這時候她心裡就會發生“化學反應”:由討厭輕薄到渴望輕薄。此時你便可以在一個適當的時候和場合,用你厚重的雙唇要來她輕薄的香唇和香舌,並在她耳邊悄聲說:“我喜歡你!”

你喜歡一個人,她有什麼理由不讓你喜歡呢!如果一個女人一生都沒有一個人去喜歡她,那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

就像凡·高,他說:“我要去找一個女人,我不能夠活著而沒有愛情,沒有女人。如果生活中沒有某些無限的、某些深刻的、某些永恆的東西,我就不會留戀生活。”凡·高愛上他的表姐後,說:“我要見到她(表姐),我的手在火焰中能夠保持多久就等待多久!”當然像趙勤奮、徐有福這樣的普通人,沒有必要像凡·高這樣為表示愛一個女人,就將手伸進蠟燭的火焰中。但你卻不能否認這樣做的確會讓女同志感動。如果徐有福和趙勤奮真的將手伸進火焰中,許小嬌和吳小嬌也會感動地掉下淚來的,弄不好就跟著他們私奔了。

徐有福由不屑、抵制趙勤奮的人生觀,到認同、接受、實踐趙勤奮的人生觀,經歷了一個蟬蛻過程。也許他在這個過程中有一些失落,但卻並沒有感到多麼痛苦。一個人下意識地或者無意間偷了一次人,之所以會因羞愧而捂起臉,是因為竊賊畢竟是少數。如果所有的人都偷過人,這個人偷人後就不會臉紅了,他甚至會很坦然。手機剛出現時,即使將一個像一塊磚頭那樣大的傢伙挎在腰間,也會引來人們羨慕的目光,而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將這個勞什子掛在耳上時,誰還會因豔羨再去用目光追逐這個物件?

徐有福成為趙勤奮做“導師”的這個研究生班的一名虔誠的學員。為什麼要痛苦呢?他這樣問自己。為什麼要用“偷人”這樣的詞彙鄙薄自己呢?當今社會,“偷人”的人絕不是少數,為什麼就該我徐有福臉紅?恐怕有多少挎手機的人,就有多少偷人的人呢!而且不單是小偷,還有大盜呢!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善惡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而現在衡量是非善惡的標準卻也模糊了——生活潮流的推進,已將很多人內心深處的道德堤防淹沒以至沖垮。如果“道德”是一個核桃的硬殼,很多人早已舉起小錘,將這層硬殼砸開,裡邊藏著一個東西叫:物慾!

在一個物慾橫流的年代,幾乎人人都自覺不自覺地加入了“追逐”的行列。如果徐有福成為趙勤奮的研究生,拿著一個厚厚的筆記本一邊認真聽課一邊卻要指斥趙勤奮為“賊”,那也只是“賊喊捉賊”。而賊喊捉賊這樣的事情,只有當一個賊遭遇危險,為了自己脫身時才會發生。

在一個物化時代,要找到傳統意義上的一些道德範疇的東西已很難。比如“不食周粟”;比如“梁山伯與祝英臺”。《梁祝》曾經是一首撥動幾代人心絃的愛情協奏曲,而現在卻已很少聽到,甚至已成為這個商業時代嘈雜市聲中的“絕唱”。

在一個商業時代,最先被“物化”的肯定是女人。因為男人掙了錢十有八九會花在女人身上。女人的嘴唇、Ru房包括小腳丫子都已成為“物質的”。一個美女的小腳丫子上的某一個腳趾頭,可能值十萬甚至一百萬。因為一個“不知有多少錢”的老闆正在將她包養起來。徐有福曾到市裡新開張的“北方大廈”的精品屋轉悠過,令他咋舌的是,一件上衣標價竟是一萬八千八百元,一雙皮鞋或一條皮帶標價竟是八千元,一塊瑞士名錶二十八萬元。徐有福想不通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