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如果這個嫌疑人不是罪兇手,那麼兇手一定是一個非處擅於隱藏以及飛簷走壁的高手,這樣的人和那戶農家本身就不會有交集,怎麼會殺他們!?”展志可是激動,過了一番推理的癮,不過還是停留在疑問階段,沒能給出解釋。
“嗯,和神醫說的合二為一了。”蕭玉認可了展志的懷疑。
“那是不是我們現在要撇開這個嫌疑人不管,先去查那一家四口被毒殺的原因?”婷婷大約明白蕭玉的想法了,畢竟他們破案是要找真兇,而不是糾結某個人是不是真兇。
蕭玉也便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案子這樣查才能不會造成冤假錯案。
只是眾人查了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值得引起懷疑的地方,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戶,兒女成雙的夫妻過著普普通通的農家日子,生活一年比一年好,更周圍的村民相處也是普普通通。有一些調查記錄回來的神奇事件,在特案組分析之後也不覺得會引起殺身之禍,除非兇手是很小的心眼。可是當時村子裡的人除了小藝人這家,其餘的人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暫時也都被特案組否定了。
至於孩子當年還都在上小學,接觸的也都是附近村子農民家的孩子,而且也是那種規規矩矩的孩子,甚至成績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普通程度,怎麼也不像是能遭惹到什麼報復的熱人。
至於是不是有小孩子們發無賴潛藏進去給這家人下毒,當年的幾家小賣鋪彼此都給出了證詞。都是村子裡的,誰家買了老鼠藥都記得清清楚楚,鑑證科也去採集了證據,從家數到老鼠藥的量數其實都證明了毒死這家人的老鼠藥不是小賣鋪賣出去的。
鑑證科當年的負責人就是如今鑑證科的一把手,很是吹毛求疵的一個人,當年以這個村子為中心的十里八鄉都走訪過了的。甚至後來那個提議全國範圍內禁售老鼠藥的倡議書於是他最初撰寫的,他的鑑證報告上非常明確也否定了小孩子作案的可能性。
其實當初警局斷定這家鄰居為唯一嫌疑人,這個見證報告也起了相當大的推動。因為在這家受害者農戶的家裡竟然沒找到任何其餘人的痕跡,這對於盛夏而言本也屬正常,不是街裡鄰居互相串門子的日子。可是在院子以及院子大門外卻找到了被打掃過的痕跡,而這痕跡一直延續到了受害者鄰居家的大門外。
很多人見到了嫌疑人第二天一大早地打掃自家院子,繼而打掃除了遠門外的街道。對於光棍一個的嫌疑人早起打掃遠門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可是卻也可以多想一想。至於受害者家裡的打掃,痕跡檢驗無能為確定具體時間,只能是確定當天夜裡。
“停!”蕭玉及時喝止了眾人,“揮去腦中的推論,咱們又不自覺地走回了嫌疑人是不是兇手的上面來了。”
“OK!回來,還是想受害者為什麼被殺的事情來!”楊高峰自然立馬收回思維,越是理性的人總歸是越容易控制自己的思維,“凡事肯定是有因才有果的,如果在這一家四口身上找不到線索,我們不妨往回追溯一下。有沒有可能是這對夫妻的父母當年造的孽?”
“……”大家忽然就感覺到蕭玉眼神亮了,這明顯是楊高峰的一句話引發了蕭玉想到了什麼。
“依稀記得這對夫妻的父母都死了的,查一下死亡年齡和時間!”蕭玉自然是對著李斌說的。
“哦?”李斌馬上就查到了,還伴隨著這麼一聲疑問的詞語。
眾人圍觀,果真很值得懷疑,竟然都沒活到七十歲。那個年代的命很硬的,如果不是因為戰亂在身上留下了重傷,基本上都活的可長了。最主要的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女人比男人多活十來歲是很正常的,可是這對夫妻的父母們確實相繼死亡的。還有一個比較神奇的事情是這對夫妻的出生都是在這個村子的人,也就是說這對受害者夫妻算是沒出村子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