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找了那麼久的傳人。我不太想他這麼早就牽扯到這些事情中來。”
聖人苦笑道:“那小傢伙得了您所出考卷的滿分,又在勞什子新生排名賽上一鳴驚人。我在那時候傳書趕他下山去最後竟是逼得他挑戰青雲榜。結果不得不說,連我都有些吃驚。只怕他心裡早就恨死我了。”
“你畢竟是他師母,那小子還敢翻天了?”
女子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寧願那個在麵館吃麵的小青年不是天宇的傳人,他背上的那柄黑尺,實際上比他現在能感覺到的還要沉重無數倍。
“真的不插手嗎?那幾只異魔真要胡鬧起來,恐怕會有麻煩。”
“如果連這點麻煩都應付不了,這些小子註定撐不起這片天,既然天註定要塌,早些晚些並沒有什麼區別。若他們能解決問題,說明大陸還有希望,也不枉費我們的苦心。”
“看著吧,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看看那些異魔究竟想做什麼。”
夫子沉默不語,坐在了山頭,閉上了雙眼。
在山腰上,楚歌與張衡還守在那座索橋入口前,雖說此地地勢險峻,山上又設有禁制,不得凌空而行。但區區一座索橋卻攔不住他們,實際上真正令得二人忌憚的只是那個最先走進去的白髮。至於天道學院的那群人,自然他們自願進去探路,那他們兩個當然樂意接受,只是過去了這麼久,二人的耐心也漸漸被磨光了。
而正在此時,有幾道人影卻從大霧中漸漸向著他們走來,過了片刻後,他們才看清這幾人正是先前走進去的秦山一行。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們呢?進去了這麼久,幹嘛掉頭回來了?”
張衡攤了攤手,一名學生聞言反應了過來,這才大怒,原來自己被這傢伙當成探路的了。可他還未發作便想到了另外一椿事。正如張衡所說,他們在橋上明明一直向前,現在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入口處,這實在有些說不通。
秦山緊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張衡眼睛一轉,試探性地問道:“你們在裡面有沒有見著什麼?”
“那依你所見,我們應該看見什麼?”
張衡笑了笑,沒有回到秦山的這個問題,心裡也不禁鬆了口氣,如今看來白髮已經是走出去了。至於這座鐵橋再怎麼古怪,也總應該要比那白髮和善得多,只要能避免與那個人正面交鋒,區區一座橋樑終究是算不得什麼。
二人相視一眼,這才一起踏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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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夫子與聖人
“秦師兄,千萬別聽他狡辯,此人與那慶豐本就有有些舊怨,或許是師兄他們見不過去這才一併遭了秧,誰知道他用了什麼惡毒手段害了他們。”
那名執劍的弟子咄咄逼人,似乎一定要將楚歌他們置於死地般。楚歌看出了蹊蹺,卻發現此人只是針對張衡而已,自己只不過是遭了池魚之災罷了。
“看來,你在天道學院不怎麼受歡迎啊。”
張衡瞥了眼那青年人,想不起自己何時的罪過他,不過片刻之後他便釋然了,大概是自己得罪過的人太多了,如果還要勞煩心神去記掛,那不累死才怪。對於張衡的這種無視,那名弟子顯然感到很憤怒,但秦山只要不下令,他是萬萬不敢擅自動手的,而且沒有師兄的幫助,他壓根就不是張衡的對手。
“把劍收起來吧,不是他們做的。”
秦山冷冷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話後這才緩步走到了屍體旁,而那名意圖挑唆的年輕學生知道了師兄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只感覺渾身冰冷,哪裡還敢開口。
屍體共有六具,面板表面並無任何明顯傷痕,七竅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