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他至今還昏迷不醒。
是的,那個英俊的男人被狼人一張一翕咬了。那一晚不是月圓之夜,但沒人知道醒來後的維爾特會是什麼樣。
應該慶幸的是,金陵扒開維爾特的袖子後,沒有在他的胳膊上發現黑魔標記。雖然金陵弄不懂為什麼連布萊斯·扎比尼都擁有黑魔標記,優秀得多的維爾特卻無法成為食死徒,她還是舒了一口氣。沒有黑魔標記,維爾特起碼不會被投進阿茲卡班。
維爾特的病房位於醫療翼的二樓,房間的擺設類似於麻瓜的重症監護室。金陵和德拉科踏著晨露來到門前,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赫敏的頭壓在維爾特的手上,兩人皆熟睡。重症監護室本不允許有外人留下,可食死徒這一鬧,不知增加了多少傷患,龐弗雷夫人忙不過來,只好讓堅持的赫敏來照顧維爾特。
和諧的畫面令德拉科和金陵繃緊的神經不知不覺舒緩,向對方莞爾一笑,兩人的心情兀地通透。雖然鄧布利多那老蜜蜂喜歡拿愛說事,但他也沒錯,伏地魔那邊匱乏的就是愛。
金陵驚異地發現赫敏的身邊竟然沒有一本書,咧著嘴指著赫敏笑道:“發現沒有?赫敏竟然一晚上沒看書。真不知道她昨晚上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看你哥哥就夠了,”德拉科把金陵壓到牆上,“不就像你昨天晚上那樣嗎?”昨晚上兩人都沒睡熟,但區別是,金陵看了德拉科的側臉一晚上,德拉科裝睡了一晚上。
金陵老羞成怒,推開德拉科,“哪有!你在做夢。對,你就是在做夢。”
也不反對,德拉科繼續抱著金陵,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是的,我昨天在做夢。那現在讓我好好看看好了。”德拉科的眼睛正對著金陵的眼睛,兩個人旁若無人地相互注視,以紓緩心中的不安。
被看得不大習慣,金陵問道:“維爾特不會有事吧?”被狼人咬到的後果可大可小,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你不是一直在說主角效應嗎?既然你不希望他有事,他就不會有事。”德拉科安撫著說。
“我還希望伏地魔現在就死呢!”金陵咕噥一身,低下頭。真不知道這出戏演到最後,是喜劇還是悲劇。巨大的不確定感侵蝕著金陵的心,“德拉科,你掐掐我,我總覺得自己在做夢。”
德拉科果然把兩手放到金陵的臉上,把金陵的面頰肉向兩邊拉扯。
金陵的臉向左右亂動,不想這樣只會讓被拉開的幅度越變越大。這裡是醫院,她還不敢大叫,只能小聲抱怨一句,“喂,你再不拿開,晚上就去睡地板。”
金陵一向以成年人自居,哪在德拉科面前出現過這副可愛的模樣,德拉科玩心四起,“你捨得我睡地板麼?”
“那我去睡地板。”金陵的臉還在德拉科手裡。
德拉科呵呵笑著,把手放開,“算了,這樣我會心疼的。”
“咳咳。”哈利站在不遠處,手放在唇上咳了幾聲。
嗔怪地看了眼德拉科,金陵訕笑,“哈利,你怎麼來了?”哈利現在正悲傷著呢,他們談情說愛,還被他看到,真是丟人!
摸摸後腦勺,哈利說道:“我來幫龐弗雷夫人照顧傷員,正好看到你們……”鄧布利多死後,全校停止上課,大多學生已經回家,只剩下少數不願意回家的人,哈利和赫敏都是其中一員。
金陵拉著德拉科,“那我們也去幫忙。”
雖然也照顧過生病的金陵,德拉科照顧人的水準還是低得可以。金陵幸災樂禍地安慰他,“沒事,德拉科,你就是做大事的,這種小事不需要你來做。”一邊說著,金陵把手裡的毛巾遞給德拉科,吩咐他拿到盥洗室去清洗。
忙忙碌碌幾個小時,金陵累得半死,坐在椅子上裝屍體。哈利的坐姿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比金陵要文雅的多。德拉科才叫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