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旅遊城市有莫大的關係;第三大塊就是傳統的機械加工行業,但已日益萎縮和沒落,靠著原有的幾臺機器和一幫越來越沒緊張感的員工,僅能接一些純加工型的單子,利潤微薄不說,在市場上的競爭力也不見得有所提高,技術含量太低了。除此之外,還有些零星業務,比如物流,餐飲等,都是父親和叔叔當權時興之所致拉起來的,因為運營方面還撐得住,又沒人大刀闊斧的整合過,所以迄今為止仍保留著。
戴軼舫沒有點頭,他的作用不是下決定,而是引導。
“邵董不必急著下定論,要不要割,怎麼割,前提必須是您的願景已經訂好。”他頓了一下,又道:“當然,如果您真的決心涉足‘精密製造與設計’領域,就不可能保留邵氏旗下所有的業務集團,因為――需要大量的資金注入。”
邵雲略昂起頭,沉吟道:“這一直是我的心願,把機械製造做強,做精,而不是永遠跟在別人後面跟風。”
自從掌控邵氏以來,邵雲就始終在思考公司的走向問題,就目前來看,地產仍是最能聚錢的行當,然而他對其前景始終不看好,太多的人擠進來分一杯羹,而政策又似乎搖擺不定,隨著民眾的呼聲,越來越傾向於控制,要想再跟前幾年那樣做一單帳戶暴漲幾倍已經是不太可能了。而他一直堅持在邵氏的傳統行業機械加工中有所突破,畢竟曾經的口碑和底子都在。他沒有白請戴軼舫來,因為他帶來了全新的思路。
戴軼舫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讚許,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總裁無疑是開明而有遠見卓識的,“精密製造與傳統機械加工有著本質區別,這個領域目前國內的水平與世界領先技術還有著相當大的差距,原因是設計和人才的欠缺。而它的適用範圍相當廣,尤其現在,汽車行業在中國正在逐步走向成熟,但與其配套的不少加工工序不得不向國外進口,成本很高啊!邵董如果真能在這一行有所突破,不僅是邵氏的成功,對國內的機械組裝企業來講也是受益匪淺的。”
邵雲淡淡一笑,“這是後話了,我所關心的不過是如何讓邵氏得以長久的延續下去。”
邵雲趕回公司時,天已完全黑了。孔令宜還在辦公室候著他,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靜。
“送戴先生回酒店了?”她微笑著問。
“嗯,約好明天一起晚餐,今晚是不行了。”邵雲站在辦公桌前,翻了翻幾份新遞上來的報告,無心細讀。
“談得怎麼樣?”孔令宜一邊問一邊把一個大紙袋遞到他手裡。
“不錯,戴軼舫的確有料,不枉我請他過來。”邵雲評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