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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下後,我飛奔著朝向火車站入口處跑去,遠遠的就看見清新黑衣的葉若。她笑著看奔跑的我。出發……

2008年8月23日早上八點,我們離開太原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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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十一朵花之“愛有餘辜”

某個晚上,我一個人往家裡走,街上行人稀少,稀疏的計程車像失戀的人一樣彷徨,有些飯店依然有顧客在吃飯飲酒,逗引我的灑脫。我的腦中忽然就有了這樣四個字:愛有餘辜。我喜歡一個人握緊拳頭,伸向天空,模仿希特勒的手勢,心裡唸叨著“理想”兩個字,不求響亮,自己聽見就可以。什麼叫*有餘辜呢?首先要牽扯到“死有餘辜”,“辜”是罪惡的意思。即使死了,仍然有剩餘的罪惡沒有得到懲處和解脫。如果換作“愛”字,就得重新認清這樣一條真理:愛是罪惡的。在大二時我通讀了兩遍西班牙文豪塞萬提斯的名作《堂吉訶德》,除去堂吉訶德的荒唐的執著之外,我對於渴求愛情豔遇的桑丘潘沙尤為中意。記得最深的是堂吉訶德的比喻:每一隻豬都會找到自己心愛的另一隻豬。暫且稱之為“好豬成雙”定律。但是這個定律仍然無法解釋“愛有餘辜”的靈感。如果我說愛本身是純潔的,但是愛的過程卻是罪惡滔天的,一定有很多人在嘴上罵我,然後又在心裡疑惑不解,之後一定會理解這四個字的苦衷。事實上果真是這樣的嗎?有時候還真是不敢恭維。愛和友誼同樣是發自內心的,但又逃脫不了“兩點之間線段最短”的真理。友誼是直線,還是愛是直線?透過各種方式連線兩個點的無限性抹殺不了友誼與愛的直線渴望,我們總是試圖最直接的到達對方的心裡。但是就連純樸的豬也會因為身上的癢癢而在豬圈的汙泥磚石上蹭來蹭去,你會怎麼想?我們不能指責別人的不回應,但也不能自卑的謾罵自己的自作多情。愛情首先要從自作多情開始,然後學著進得去,出得來的瀟灑,偽裝是不可能的,虛偽是可恥的。從真誠開始的東西,可不一定以真誠結束,善意的欺騙總是使得人暫時的解脫,看似關心,但是鴕鳥把頭藏在沙子裡的時候,難道在抬頭的時候,頭上不會不沾染一些沙土,最好是直接面對,坦然回應。愛情的過程往往是艱辛開始,短暫甜蜜,坎坷發展,平淡最多。我們常常看到有些情侶笑得開心,走過街頭,談笑風生,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了《英雄本色》中穿著披風衣的周潤發進入小酒館時的那個情景,周潤發隨意的摟抱酒樓的女服務員,將一把把槍藏在過道的花盆裡,每一個轉身都那麼耐人尋味。最後周潤發拖著中槍的腿走出酒館,失勢的英雄選擇了沉默的接受現實。周潤發之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頭,就象愛情不喜歡別人的虛偽指責。依然記得眼裡滄桑,閣淚不垂的狄龍對弟弟張國榮說:阿杰,我不做大哥很多年了。有一天,浪漫的王子一定要對心愛的公主說:公主,我不做王子很多年了。愛這個詞語一點都不浪漫,只是有一些叫人心動,好比是蝴蝶見了花兒就會翩翩起舞一樣,魚兒見了水草也會試著鑽進去,打個跟頭一樣,豬見了豬圈的牆,自然的蹭上一蹭。愛情到最後的時候,就是沉默。只有沉默,才能表達愛的最高含義。也因為這個最高含義,我們體會到餘辜的不可消除。“愛有餘辜”的“餘辜”就在沉默之外。不得不沉默,則不得不有餘辜。既然有無法說出口的餘辜,就只有沉默了。

今天一個朋友對我說“男人三十一朵花”來祝福我,我正在街上走。27歲了,開花的季節越來越近了,看來希望總還是有的。我從來覺得自己應該是一朵無人嗅聞的花,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越發覺得沒有人會來嗅我了。愛情得到了,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呵護,笨得可憐的我雖然十分盡力,但是卻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比以前更加沉默了。大概從我更加沉默的一刻,餘辜就開始露出了可愛的笑臉。笑我太傻。愛了,是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