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婦回門孃家的禮俗,古今一樣。
黃宛兒雖是孤兒、丫鬟身份,但是黃氏及士家對她確實很好。
出嫁時,士黃氏再三囑咐:士家就是她的孃家。
陪嫁的禮單中,就有韋氏藥鋪的那座院子和租約。
第二天,韋西風陪著黃宛兒到士家回門。
士丙郟夫婦非常重視,二人親自作陪一天。
這是很給黃宛兒長臉、也很給韋西風面子的事。
趁著郡守大人與韋西風說話的時候,士黃氏拉著黃宛兒到閨房悄悄敘話,得知了新婚洞房裡的細節。
士黃氏問:“宛兒,你們喝酒後,就各睡各的,沒有行夫妻之事?”
黃宛兒臉紅道:“回師父,他…他沒有脫我衣衫啊!一早醒來,我們都…衣衫好好的。”
士黃氏有點好笑,也有點擔心。便問:“他不會是嫌棄你吧?”
黃宛兒抬頭望著士黃氏道:“嫌棄我?好像…也沒有。他對我…挺好的。”
士黃氏點點頭。過一會接著道:“可能是他年紀還小吧。回去後你要主動些。以後晚上睡覺,你先脫他的衣裳,然後再脫自己的。摟著他睡。”
士黃氏實在沒法子,只能這樣教她。也只能教到這裡了。
黃宛兒臉紅著點頭答應。
回到自家,這邊的師父、師孃看著二人,十分歡喜。衛姨則拉著宛兒,套她話,大概也知道了洞房經過。
最熱心的反而是葉兒。
她很喜歡這位嫂子,當面誇她長的好看。催他們快生孩子。
晚上睡覺時,黃宛兒按照師父交代,幫韋西風脫衣裳。
脫完外面的,她要動手脫他內衣。韋西風咯咯直笑,推開她的手躲癢。
黃宛兒一下子沒了分寸。不知接下來咋辦。
最後,她熄了油燈。黑暗中摸索著除淨自己衣衫,光溜溜鑽進被窩裡,挨著韋西風,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韋西風穿著裡衫,摟著她睡了一晚。
…
休了兩天婚假,韋西風回到藥鋪坐診。
他不在,老爺子有些忙不過來。
主要還是因為外科這一塊,老爺子沒有針灸和縫合這兩招,病人不買賬。
雖說黃宛兒帶著鉅額嫁妝嫁到韋家,偌大的院子成了自家產業。可是韋家人不會因此以為自家成了高門大戶。
韋家依舊是小門戶作風。該怎麼幹活還是怎麼幹活。
黃宛兒待在家裡沒意思,也隨著韋西風到藥鋪,說是學著幫把手。
韋氏藥鋪很快回到原來節奏中。
只是多了一個美女媳婦,常常由後院到前頭來,隨著師妹葉兒學習認藥、撿藥。
沒多久,宛兒發現了韋西風的一些秘密。
因為,韋西風用來給病人塗抹的、敷貼的、服用的藥膏,都是以多種藥材熬製的。
這與黃宛兒學習過的墨門原理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黃家的辦法是用在採礦、冶鐵之上,韋西風是用來為人治病而已。
其實原理有相通之處。
當然,用來給人治病,風險高的多、難度大的多。
韋西風見她對後世稱作“化學制藥”的內容感興趣,於是也有意把她往那方面引。
只是,這一世,韋西風無法直接讓星狗搞出配方,自己只有大概方向。
想想也正好,自己就和媳婦慢慢探索製作“西藥”,彌補中藥不足,造福世人,也打發時光。
最近一段時間,北方又有瘟疫蔓延。往嶺南逃難的人特別多。
韋西風感覺有一款瘟疫的症狀就是瘧疾。
嘿嘿,那就讓自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