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祝童如今在江湖中的名聲、地位,祝門過去的歷史作為,都不是說笑那麼簡單。
“邀請我也許是陳小姐的意思,秦小姐是誰邀請的?”祝童卻不放鬆,繼續壓迫百里宵。
“好吧,我承認,有人在調查你;但千門沒有牽扯在裡面。這是個充滿挑戰的時代,我們只是想借助貴人的力量讓千門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世人面前。從地下賭場到海上豪華賭船,我們已經進了一步,但是這樣還不夠。我們在上海近海買下一個無人海島,距離這裡的直線距離不超過二十公里。我們希望,它能在十年內發展成為與澳門類似的休閒度假勝地。”
“很好。”祝童吐出兩個字,不能不承認對方是個理想遠大的掌門;藉助上海的人氣財富和千門的悠久傳承,有中國人血脈裡的賭博習性為基礎,這樣的島嶼賭場一旦能得到政府的許可,百里宵的願望不能說是空泛的夢想。
“是很好,但我們需要得到各方面的支援,田公子是我們這階段的合作者,在利益上我們有相同點;所以,請祝門主原諒,任何對田公子不利的舉動,我們都會理解為對千門的挑戰。”
百里宵這段話中頗有些火藥味,祝童清楚,一定有自己不知道事情發生了,那正是自己希望的。
“你們選錯對手了。”祝童乾脆挑明自己的立場;“江小魚做過什麼和我沒任何關係,你應該看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很融洽。”
這樣的話,百里宵能信五成就不錯了;師叔祝黃出席了在普賢寺的聚會,在某種程度上,祝門已經被某些敏感的人貼上立場的標籤。
“江小魚手裡掌握有田公子要的東西,我們手裡也有他要的東西;前兩天因為爭奪這兩樣東西大家鬧得很不愉快。幾天來,這裡一直不安靜。為了大家都好,我希望祝兄能作為中間人促成一次交換。”
百里宵說出這次見面的目的,問題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所有的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年輕人謀劃的,祝童希望這個遊戲再刺激些,田公子也好江小魚也好,在祝童看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彼此鬥個魚死網破,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中間人?
“你們有什麼?要換什麼?”不過,祝童也不可能公然落千門掌門的面子。
百里宵掏出一枚玉印,鐫刻地圖的位置被黑色軟皮緊緊包裹著:“江小魚要的是這個,我們要的是他手裡的一個黑皮包,還有一個承諾。”
既然百里霄拿出的是玉劍頭玉印,就證明江小魚得到的是石山子印,江小魚根本就沒有百里宵想要的東西,那個保險櫃裡的黑皮包在祝童手裡,這個中間人如何做?
祝童接過古印,拿在手裡還沒感覺出真偽,印文上刻的詩句是“陰陽鼓震牛氣沈”,筆畫圓熟,雕工卻與玉女的秀麗刀法相差頗遠;以玉女傳授的嗅玉術放在鼻下一聞,玉質本身的新鮮味道證明,這塊玉石出土不會超過二十年。
媽的,原來真的沒一個好東西;百里宵拿出的玉印是個仿製品,如果不是策劃者祝童,基本看不出與原件之間的差異,一定是高手的手藝。
祝童心裡好笑,但面子上的東西還是要做夠,故作吃驚的道:“這是……,百里先生,這代表著一個寶藏啊,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
“我知道它代表著什麼?”百里宵注意的審視著祝童的每一絲表情,沒發現什麼異常;“它是個仿製品,田公子要用它交換另一件仿製品,還有一個承諾。”
“你們要什麼承諾?”既然百里宵坦然承認這個是仿製品,祝童也不好再說別的。
“江小魚手裡有個黑皮包,那會要很多人的命的;田公子勢在必得,我希望,江小魚以江湖八派的名義作保,不管誰看過黑皮包裡的東西,他都不能向外透露任何訊息,他們手裡也不能有複製品。”
“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