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錄影?”
“沒有嗎?重症監護室二十四小時都有監控錄影,你不會說沒有吧?”
祝童語氣咄咄逼人,心裡明鏡一般,對方肯定拿不出來監控錄影;昨天晚上這裡發生的一切,他雖然沒有看到,大致也能估計出都誰在場。
“前幾天監控室的線路出了問題,快過年了,後勤一直沒派人來。”夏護士長臉上閃過絲慌亂的神色,把值班記錄和用藥記錄拿出來;祝童看在眼裡,知道她也有份,那麼,這兩份東西就毫無價值。
江小魚應該已經出院了,今後,夏護士長還能見到江小魚嗎?很值得懷疑啊。
但是,究竟是江小魚下的手還是田公子下的手呢?難道是她下的手?作為護士長,她為趙永兵身上輸點什麼藥實在是太方便了。
“我們要明確一點,不能把責任推到後勤身上,更不能把責任推到某個人身上。”吳助理說話了,他剛明白祝童的意思,目前要做的,是出來配合李主任唱紅白臉;把逐漸燒向鄭書榕的火熄滅。
“手術中的一切都有硬性指標,我們都知道,手術是成功的,那是我們海洋醫院的一筆寶貴財富;我們還要記得,病人的生死手術最多之戰50%的責任,術後護理……。”
在海洋醫院,吳助理可以說是**湖了,說出的話有理有據,不由人不服。
總結很快結束,最終病例由重症監護科主任書寫。
鄭書榕感激的看一眼李主任,他的職業生涯剛剛起步,脫過這一劫才會有未來。
十二、江湖小會解禁60)
週末,祝童開車陪葉兒到蘇州碎雪園。
馬夜不收學費,葉兒為他買了不少禮物,把雷諾寬大的行禮箱塞得滿滿的。
陰陽臥在前座上睡覺,小狗最近貪睡,獸醫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祝童明白,它在隨著蝶蟲一同成長。
朵花和葉兒坐在後座嘰嘰喳喳說笑著,她們最近也不常見面;黃海剛到市局緝毒處,工作還沒上手空閒就多,陪朵花的時間也長。今天黃海要到市局開準備會,朵花的培訓班已經放假,葉兒就拉她一起出來。
還有三天就是春節,朵花決定和祝童、葉兒一道回湘西過年;黃海說要一同去;不過,他與祝童遇到同樣的問題:春節值班。黃海如今是副處長,崗位敏感、身份敏感,到底什麼時候能走還沒確定。
碎雪園門前兩株梅花開了,梅蘭亭正站在梅樹下翹首等待;難得她穿一套充滿女性風味的時裝,遠遠看去,人比花嬌。
“蘇小姐,爺爺看到一定要罵的。”梅蘭亭看到葉兒從車上拿下那麼多禮物,笑吟吟客氣著,尖尖的皮靴根部猛踩祝童的腳尖一下,標準的笑裡藏刀。
小騙子咧咧嘴,沒敢叫出聲來;最難消受美人恩,他一直在躲著梅蘭亭,問心有愧。奇怪,為什麼要有愧,祝童想了好久也沒想清爽;難道與她有了***,就必須愧疚?還是自己變得善良了?
蘇州本就是個賞梅花得好去處,在上海呆的時間長了,誰也會感覺壓抑。
來到蘇州,進入碎雪園,才體會到江南園林的精美。
園內的梅花不多,卻都是精品;奇峰兀立的太湖石旁;在流水幽幽的溪水旁,白梅似雪花飛落人間,入眼清麗;紅梅如少女唇上的虹彩,芳香誘人,紅白二梅爭相綻放;穿行於花樹之間,衣袂染香,不由人不心神沉醉。
直到進入水閣,葉兒才微微一嘆:“好美啊。”
梅葉呵呵笑著起身迎接,對禮物看也不看:“葉兒快來,今天咱們合作;畫一幅梅香圖。”
“我怎麼能和老師您合作?”葉兒羞羞的說,她今天穿的是件淡藍色風衣,立在水閣內,與周圍的風景確實稍有衝突。
“亭兒早準備好了,她帶你換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