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制度、法治、金融制度、及自由平等思想。
經過我一小時的解說後,他不安地說”李酷,這種什麼互相借錢制度,人人受到法律約束,及每人也可自由做任何事等等,不會引致世界大亂嗎?謀反君主,各人任意地胡作非為、借錢渡日,以及惡法滿報的社會,這就是地球的現況嗎?“
我真的快要氣得被炸裂開來。跟古代人說什麼平等自由、法治精神,好像勸他們造反似的,覺得自己被他人看成瘋子。封建的毒影響太深遠了,根本不可能一時三刻就能改變。我壓下滿心的怒火,冷靜地說“退一步說,如果我將公會變成殺害平民的武器,你還會交給我嗎?只信笑尼的遺言不如相信自己的能力。”
他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堅定地說“這個公會是由笑尼大人創立的,我們還是遵從笑尼大人的遺願,把這公會交給他的傳人。希望你能減少殺戮的人數就好了。”接著他忽然眼冒淚光,像看到公會已轉變成平民屠殺俱樂部似的。
沒救了,中儒毒太深了。我對他無奈地說“打天下不等於要坐天下。我們現在的領導人也是有就任期限的,沒能力的人就要下臺,有能力的人期滿也要下臺。無論國家、組織或是公司也是一樣,如果保持家天下式傳給後人,最終只會敗給無能的繼任者。我自問沒有管理公會的能力,武力高強不等於管理能力高。加上,這並不是什麼前衛思想,在孔子出生二千多年前,已經有了退位讓賢的制度,只是後來大禹破壞了規舉…”
我開始半真半假地說著古代的讓賢制度及現代社會制度的好處。我主要解說儒家作為最高的道德標準,但沒多少道德的人最少也要受到保護人民的法律所規限。之後又講述一下現代法治社會的好處,就這樣我們談了兩小時,最終他終於免強同意繼續擔任會長,而且答應嘗試學習中國歷史及現代社會結構。
在他同意繼續擔任會長一職後,我和張曉怡便返回帳蓬,留下一臉不解的哈瓦那姐弟在外面守營。沒法,這三小時的談話中,我也是用心靈傳送跟兩人直接溝通,而張曉怡和亨特也只是回答簡短句子。那兩姐弟根本不能從上文下理猜出我們的對話內容。呵呵,監視?
回到帳蓬後,我一直坐在一角,而張曉怡緊張地裝作睡覺。這是我第一次跟她同睡一帳,怎知自己會不會獸性大發?
過了兩小時後,她揉了揉眼睛,假裝睡醒道“酷,為何不睡覺?”說完便拍一拍她身邊的被鋪,示意一起睡。我怕睡在你的身邊,會把你折騰得一夜難眠,怎敢爬過來?“我不困,只是坐著思考問題。”
她饒有興致地問“什麼事?跟我談談好不好?”我在想著如何在一個狹小的帳蓬中施展七十二式床技,你會跟我談嗎?“怎樣?是不是擔心亨特可能心懷不軌?”她緊張地問道。我搖了搖頭,輕鬆地說“不,除了剛才的誤會外,他一直沒有散發敵意,更加沒有奇怪的情緒波動。應該可以信得過。”
她聽到後立即鬆了口氣道“那麼你還在這裡守候什麼,快睡覺吧!”我也很想,今天戰鬥了那麼久,又自我回復傷口,早已把我累得不似人形。可是,想到捱過了今天就不用再睡帳蓬,我還是搖頭道“不,雖然沒有疑點,但是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快睡吧。”
她聽了也跟我一樣搖了搖頭,害羞地說“我已睡醒了。剛才在你的懷中休息了半天,現在已經睡不著了。”你剛才明顯就是裝睡。“你白天昏倒後,為何會沒事的?現在身體沒有事嗎?”我關切地問道,其實我還是十分關心她的傷勢,她始終受了內傷,而且更是魔法造成的。不能和我平常受到的外傷可比。
她高興地搖頭,接著甜滋滋地說”現在沒有事,魔力已經完全恢復。只需重新習慣魔力的流向,預計兩三天就會回覆過來。”她瞄了我一眼,接著坐到我的身邊,挽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