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把龍閃推至極限,你有否信心跨過那個欄杆?“而我的食指卻指著厚厚的城牆。
李靖給我一個信心十足的響鼻,最少,我認為牠是這樣想的。因此我揶揄道“我問你能否跨過城牆,而不是問你床上的實力,你幹嗎自豪地回答能夠連御十雌馬?”牠如同看白痴地看了我一眼,好像不屑於我替牠的傾力配音。我只是想緩和一下情緒而已,一線天堂,一線地獄。成功了,安然進城,失敗了,將會成為敵人,被圍攻而亡。
我不是沒有想過等待封城令解除後才進城,可是想到自己剛才在城中展開屠殺,若果還不回城報置一些「在場證據」,等到他們封城後找不到我的存在時,我絕對會成為黑騎士的嫌疑人選之一。依我估計在在士兵目送黑騎士離城後,封城令便立即實行,相信沒有出城登記的騎士中,現在城中只有我一個不在場的騎士。
逃又是死,「跨欄」失敗也是死,而且更會拉下張曉怡以及亨特陪葬,我只能搏一搏了。
站在一公里外的斜坡,我拉緊馬韁,放鬆心神,心中只想著成功、成功、成功,接著向李靖說了聲,準備好了,開始。一人一馬立即龍閃全開,瞬間在山坡中消失。
坐在李靖的背上,我感到全世界也定了格一般,任何事物也沒有一點移動,比我的全開型龍閃的速度還要快。再加上馬匹奔跑的速度跟本是人類無法比擬的強大,在龍閃全開的條件下,我仍感到李靖如同一支利箭似的筆直地衝向護城河前,全力蹬地一躍,我終於感到世上真的有飛馬的存在,最少我身邊就有一隻。
八米高的城牆如同欄杆般就這樣被牠跨過,我還看到城牆上如同蠟燭計程車兵仍舊謹慎地盯著城外,完全沒有察覺頭上的一人一馬。
然後,越過「欄杆」後,我被城牆後的人群嚇個不輕。城牆後站滿了超過兩萬名魔法師,他們正在聯合施展著不同型別的魔法,大的有千人一組,小的也有百人一組,他們究竟打算跟誰開戰?
李靖和我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降落的地點剛好是空置的練兵場,真多得士兵們全都上了城牆。牠的四蹄在地上拖出兩條長長的深溝,然後全力一躍,向著一條窄巷全力衝刺。
當牠趕到窄巷之時,立即四蹄發軟,又一次跪到在地上喘著粗氣。看來牠和我的龍閃也是缺乏持久力的型別,在高強度的全力衝刺過後,明顯牠的體力已經超負荷地透支。經過我多番問候,看到牠的身體語言大概說沒事後,我便探頭觀察大街的變化。
原本是不夜城的帝都仍舊燈火通明,可是街上沒有一間開門的商鋪,全都用木板封得嚴嚴實實,路上一個平民也沒有,只有五步一哨十步一崗計程車兵謹守崗位。
正當我為如何逃回盜賊總會之際,竟看到轉角處有幾句貴族哥兒慢騰騰地從妓院中走了出來,絲毫沒有把戒嚴令放在心中。這刻我才想起自己也是一個貴族,擁有無視這法令的特權。這使得我下意識摸了摸披風內袋的身份文書,才突然發現文書中夾著一封信。對呢,是安娜給我的信,我還沒時間看其內容。
看了四周無人,我便拆開信件快速地掃了一遍,隨即被這內容大大地震驚了一番。今天真是多事之夜,先是小女孩引起的誤會,接著就是黑氣附體、千人屠殺、穿越前輩的叮囑、變態對變態的大戰、以及皇城的戒嚴,現在竟來了「比蒙族」面對危難的求援信。
致親愛的約瑟夫:
看到這封信時,我們全族已經面對生死存亡的考驗,同胞將被盡殺,若果你還把我當作朋友,請看完信件後立即趕到南門附近的坦桑橋上,我們須要立即面談,刻不容緩。
你最愛慕的,
情人二號──安娜
什麼狗屁的內容?什麼最愛慕的,什麼情人二號。還有,雖然我早已把安娜當作朋友,可是這種能夠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