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次偷營,笨頭笨腦的大猩猩和老殘的副將依舊熄滅營地的火光,只繼續聽從我要求派出五千人埋伏在四周放哨。
用他們的話來說,在暗黑之中五千高手比偷襲的低手更能發揮出自身的優勢,可是我卻認為敵軍早知我們的布處,暗黑反而限制了我方的發揮。不過有沒有火光對我方的影響也不大,敵軍的攻擊力真的令我汗顏,我只是為了呆在這片漆黑而抱怨。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平原上,我正摟著張曉怡躺在冰冷的雪地,鬥蓬上早已積上厚厚的雪,兩人衣衫全溼。在半夜走到營地的邊緣簡直就是活受罪。
“這個該死的禦寒術,沒想到會慢慢地融化身邊的積雪…”我的嘴巴被身下的張曉怡用溫暖的玉手堵著了,她的小嘴湊到我的頸邊,耳語道”酷,不要說得那麼大聲,你忘了我們是來反偷襲的嗎?”
壓在一個溫暖而滑溜的少女身上,鼻子嗅到的全是淡淡的水仙花香,再加上被溫暖的雪水把我們的衣衫打溼,哪個正常而健全的青年會記得夜出的原因?不精蟲上腦,已能成佛了!善哉。
或許張曉怡也抵受不了這長久的尷尬,壓低顫抖的嬌美聲音首先開啟話題。“你想到這幾天你的龍眼為何失效嗎?”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調節呼吸,將綺念甩出腦海,才湊到她的耳邊回答“想了幾天,我認為龍眼看不到伏兵,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殺意。他們早知自己敵不過暗國軍,偷襲也跟自殺無異。試問,誰看過快要自殺的人會對別人露出殺意?若不是家人被抓了當人質,這群伏兵也不會蠢得明知自殺也照辦無誤。綜合以上推測,伏兵沒有生起敵意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收到的命令只是拖延我們的步伐,主腦是希望以人命換取時間,在我們還未趕到之前,讓獸人軍一舉攻陷艾略特。”
“嗯,或者你說得對吧。”
接著又是死一般的沉默。維持著這個nan上nv下的姿勢,我感到張曉怡的胸口傳來「砰砰」的心跳聲,和我一樣不停地加快,響聲經已能用耳朵聽到了。我一邊沈浸在這尷尬的氣氛中,一邊壓抑著心中的邪念,還要抵抗著香氣、觸感和溫度的誘惑。如果現在有光的話,相信我和張曉怡的臉早已羞得通紅了。
我用手肘壓著她肩膀旁的積雪,姿勢有點像趴在她的身上,可是隻有胸口是貼著的,從外面看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小小的雪丘,或是較厚的積雪,真不明白她怎能想出這種能夠容納兩人的自然偽裝。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已過了兩小時,我的耳邊再次聽到她的聲音“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聽到一些女學生聊了一些放哨的經歷?”
“什麼經歷?”雖然沒有興趣知道女生的閒聊,可是總比繼續承受尷尬的氣氛更好。
“她們…她們…”張曉怡猶豫了片刻,用羞澀的語氣說道”她們說被壓在男士的身體下,再加上禦寒術的效果,泡在溫水一夜的感覺很舒服…”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身邊的積雪已經融化,連我的手腕和小腿也浸在溫水之中。她不說由自可,現在的氣氛比之前更為尷尬。可是,她卻沒有停止的打算。”我聽到…其中一個魔法師…受不住心儀的男騎士苦苦地支援整夜,便…便叫他躺在自己的懷中…怎知他們很快就受不住誘惑…那個魔法師那晚便和他做了…做了…「那個」…把第一次給了…”
我已聽不下去了,不止我的頭腦發熱,就連全身也滾燙起來,不知她接著說了些什麼,卻捕捉到她最後的一句話”如果你現在累了,不如躺在我…我的身上休…休息一會吧…”
我的喉嚨立即乾涸起來,嘴巴也忽然感到枯燥,很想立刻含上兩口雪水緩和一下。嫩滑的肌膚得到雪水的潤滑,每次擦過我的手臂時,這種美好的觸感也差點讓我不禁低頭親吻每一吋如絲的肌膚。溫熱的蒸氣夾雜著少女獨有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