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他,恨一個人很痛苦。”
左靜搖頭,其實她知道不是這樣的。其實她和瀟峰在一起也是極為莫名其妙的。她承認,她一直對瀟峰有好感,但和瀟峰一直也沒有到可以成為談婚論嫁的那種物件過。
突然開始,瀟峰開始喜歡招惹她,她那時正為著蕭逸雲對待雲依的態度而看不慣齊王身邊的任何人,那時瀟峰就喜歡貼上來被她打罵。她一直覺得瀟峰是個頭腦極為簡單的人,也樂於和他交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瀟峰開始忽近忽遠,在她以為瀟峰不會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又再次出現,任由她耍性子。她開始會在見不到他的時候想念。
然後就是那一場意外,或許那也是他算計好的。瀟峰的武功和自家哥哥相差無幾,怎麼會在自己的發洩脾氣下發生那樣的烏龍。其實那也是他的傑作啊,利用她可以更好地瞭解自家小姐,進而對付她們。
若是瀟峰只是聽命於齊王而身不由己,那她會和他好聚好散,不會記恨與他,可是,那麼久了,和瀟峰一起,他打探了那麼多事,何時有過一絲一毫的猶豫或是掙扎?都沒有啊,這讓她怎麼原諒?
“靜兒!”雲依試圖勸住左靜,以左靜容不下沙子的個性,她怕最後左靜寧願魚死網破,也要討個說法。
左靜低頭,眸裡現出犀利的光芒:“小姐,沒有誰可以傷了你還能在我面前相安無事的。瀟峰他戲耍於我,本就該死,如今還幫著齊王傷害小姐,我絕不原諒。”
“小姐,你要怎麼對付齊王,左靜知道您自由定論,左靜插手不得,但是瀟峰……”左靜眼裡現出嗜血的光芒:“他膽敢辱我,必要付出代價。”
左靜抬眼看向雲依,認真道:“左靜向小姐發誓,必然不會露出蛛絲馬跡,連累到小姐的,左靜會用自己的方法教訓瀟峰而不惹事。”
雲依點頭,其實正是敏感時期,她一來確實擔心左靜的心情,二來也怕左靜惹事,到時候很多事情都難辦。可是左靜只是性子單純了些,並不代表她很笨,相反的,左靜極為聰慧,跟著她那麼多年,總是學了不少東西的。只是可能她和左清把所有事情都搞定了,左靜也就自得其樂,不問世事了些,但那不影響左靜辦事的能耐。
接下來幾日,雲依還是如常睡得較多,旁人以為是她身體不適,實則是服了薛家叔侄的解藥,需要一定的時間恢復,那段時間也一樣會很嗜睡,但不同的是,每次睡醒,她的精氣神都會好很多。
那幾天,左靜都是纏著瀟峰,瀟峰基本上幹不了什麼事,被左靜纏得身心俱疲。有時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著左靜發火,左靜便淚水漣漣地對著他。考慮到事情還沒解決好,瀟峰也只能忍著脾氣去安慰,比如說此時。
“你太過分了,讓你去跟我一起把薛家叔侄請來給小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不肯,小姐整天在睡覺,青蓮他們又說小姐沒事,我心裡擔心的要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找你,你還整天說忙這忙那的,太過分了!”
“嗚嗚,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不要你個木頭了,哼!”
瀟峰無奈,拉住左靜包入懷中,安撫道:“談老和青蓮都說沒事了,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而且,王妃哪有整天睡覺了,以往王妃不也午睡的麼,可能是近來事多,王妃累得緊,午間才嗜睡一些的。”
看左靜還是不依,瀟峰湊近左靜耳邊,極為曖昧地小聲道:“王爺對著王妃總是愛寵,指不定是晚上累著了,讓王爺節制點王妃必然就不會如此了,床笫之事過了也不好不是?”
左靜紅了臉,捶打著瀟峰,嬌嗔道:“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瀟峰握住左靜的粉拳,抱著左靜開懷大笑,眼裡卻是一片冰冷。
左靜窩在瀟峰胸前,低垂的眼裡滿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