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了,什麼時候老子玩膩了,什麼時候老子再考慮放了她。”
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竟然是渾然不將張嵐放在眼裡。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不知道你知道了這丫頭的真實身份的時候,還敢不敢如此囂張的說出這番話?張嵐心中暗自冷笑。
與此同時,張嵐心中感覺微微有些不爽,是什麼地方讓自己不爽呢?直到不經意間掃過這傢伙的眼神,一股淡淡的戾氣和血腥味從這傢伙的身上和眼神中傳出來,張嵐瞬間意識到到底是這傢伙身上的什麼地方讓自己不爽:
這傢伙,絕對殺過人而且不止是一個十有**,這傢伙就是那種所謂的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
幾乎是在同一刻,張嵐注意到,這傢伙的手很修長,很穩定,而且保養的很好,只是看了一眼,張嵐立刻肯定,這是一雙類似於外科手術醫生一般穩定的手
絕對~絕對這傢伙就是那個偷腎臟的傢伙無疑這一刻,張嵐的心中無比肯定
只有這種殺過人、而且殺過不止一個人,並且雙手穩定如外科醫生一般的傢伙,才能夠視偷走別人的內臟器官如無物
幾個經過無數鐵血訓練才成為合格人員的jǐng衛人員對這種氣息更是敏感,幾乎是在這傢伙進來的那一刻意識到這傢伙是個手上沾過人命的心狠手辣之輩,再也顧不得張嵐之前的吩咐,如臨大敵一般佔據了真個酒吧的各個有利位置,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傷到了這兩位小祖宗……如果不是張嵐堅決的阻止了他們,這些jǐng衛人員早已經竄了過來。
“怎麼是人不是人都這麼感覺自我良好?”到了這個時候,確定了這傢伙真是的身份,張嵐反而笑了,整個身子極放鬆的輕輕靠在椅子上,打量著這個眼前囂張無比的殺人狂,輕輕搖了搖頭,一臉的蔑視,“還真以為自己殺過幾個人,這天下是你們的了?”
這穿著白襯衫的傢伙也笑了,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到了極點的笑,“在東城,我說的話,還從來沒有沒實現的時候,不過老子看你很不爽,所以老子改了主意了,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打個告別電話,告訴你家裡人,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給你上週年忌rì的墳了。”
靠了老子這算是被威脅了?張嵐冷冷了半晌,這才意識到這傢伙竟然在談笑間大言不慚的說要自己的命?似乎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這一刻,張嵐笑的竟然流出了眼淚,但這一刻,張嵐的心中一片冰冷,已經泛起了殺機,給這傢伙判了死刑:無論如何,已經可以確定這傢伙。
“是不是我的忌r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最多幾天的時間,就是你的週年忌rì了,”張嵐笑著搖搖頭,懶得再和一個註定會死掉的傢伙多說,扭頭向胡若曦問道,“囡囡,確定了吧?是不是就是這傢伙?”
“嗯,即使這傢伙,錯不了”胡若曦十分肯定的點點頭。
“既然是這樣,”張嵐定定的看著這傢伙,點點頭,忽然擺擺手,“動手吧,要活的。”
雖然是出來玩,但玩也要有個限度,如今一個極度危險的傢伙在自己身邊,張嵐絕對不會為了逞一時之快而將小囡囡的安全置於不顧,這個時候,還是讓專業的人員來解決這傢伙比較好。
“嘩啦~”數支黑洞洞的槍口頓時齊刷刷的指著這家傢伙,早就等的心焦的jǐng衛人員們,聽到張嵐的這句話,頓時如聞仙音在槍口指著這些傢伙的這一刻,心中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這傢伙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忽然之間被這麼多槍指著,愣了一下之後,立刻知道是不可為,如果自己膽敢有任何的妄動,對方的這些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將自己開槍打死,很光棍的舉起雙手,直接認栽,“兄弟我認栽了,不過看這位兄弟眼生啊,能不能報個號,讓兄弟明白,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