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請昨天來幫忙的親朋們吃酒,少卿親自端盤子,兩公婆夫唱fù隨不知羨煞了酒席上多少人。
請完親戚朋友後,到了第四天樂浪帶著少卿回孃家回來後,這場婚禮才算結束。
忙了幾天,這事情一去,頓時一身輕鬆。
樂浪就泡了杯茶,躺在搖椅上如老爺一般在那悠悠的晃著,少卿呢,則是在那邊洗著衣服。
“做人的媳fù著知道理,晚晚去困著早早起起來梳頭、抹粉、點胭脂,入大廳擦桌椅,踏入灶腳洗碗箸(筷),踏入繡房繡針織……。”
……
老道坐在家裡,手拿一卷道經翻看著,鳴人手裡逗弄著從洞xué中拿出來的那塊黑sè石頭,石頭被他拿在手裡不停的翻來看去,最終也看不出半點名堂,只好對著老道求教道:“老頭,你說這個是什麼字呢?”原來他也知道石頭上刻的是一個字,不過是不知道什麼。
嘿嘿,知道求我了吧?老道心想著,偷瞄了他一眼,低頭裝做沒聽到鳴人的話,繼續看書。
看到老道好像沒有聽到自己的問話,鳴人繼續問道:“老道,這是什麼字你認不認識?”鳴人把石頭拿到他的眼前問道。
到鳴人把東西拿到自己面前,他也不好不說,其實他早就看到石頭上的字了,只是懶得跟他說,現在看到鳴人求自己,就稍微拿捏了一下架子,不過他也知道凡事適可而止,要不然這傢伙起脾氣來可不是好玩的。
他拿起鳴人遞過來的黑sè石頭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才對他說:“這是一個‘神’字。”
“神?”鳴人疑huo的問道。
“是,這個字就是神,神經的神,神秘的神,神靈的神,你沒看它那樣子不就像條很有威嚴的龍嗎,這是上古字型,應該是介於甲骨文和金銘文之間,現在知道的人不多了。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泡妞、打遊戲喝酒、逛吧,像你和樂浪這樣的怪胎差不多絕種了,這些知識要是不傳承下去,早晚會斷掉……”老道拿著書本對著鳴人滔滔不絕的說著,口水就如長江之水一般連綿不斷噴出,鳴人一看不對頭,連忙跑回家去。
回到家中,坐在沙上,鳴人手中拿著石頭,他分明感受到從石頭上傳來的一股清涼,挪了一子,舒服的躺在沙上,把石頭放在兩眉之間眉心上,石頭中的清涼氣息頓時透入眉心通入他的腦中,他忽然感到精神舒爽,連身體中的毛孔都在顫慄般快樂的,被這舒爽的氣息一澆,鳴人躺在沙上就這麼mímí糊糊的睡了過去。
就在他睡過去之時,放在他眉心之間的那塊黑sè石頭竟然悄悄的放出一道烏金般的光芒,霎那間,石頭消失不見,只在他的眉心間留下了一個古文字“神”,這文字又在轉眼間消失不見。
隔日一早醒來,鳴人只覺全身清爽,精神十足,不由站起來打了幾拳。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醒悟,他似乎忘記了什麼?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對了,他昨天把那塊從洞xué中帶出來的石頭放在頭上,怎麼不見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xìng也不再去想,隨便洗洗刷刷,就往樂浪家走去,又到了吃早餐的時候,樂浪家都快成老道和鳴人家的飯點了。
今天早餐是樂浪煮的,煮的是花生漿和肉包。
少卿打了一碗花生漿,拿起一個包子正要吃,忽然感到胃有點不舒服,有點噁心,想吐,連忙站起來跑到一邊,乾嘔起來。
嘔”
樂浪一看,連忙走過去拍著她的背,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少卿揮了揮手說,乾嘔過後,她感覺舒服了很多。
“不行,吃點東西后,我帶你去慎民那裡看一下。”鳴人慎重的說道。
看到樂浪的濃濃情意,少卿就像吃了mì糖一樣,從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