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芋頭,現在已經長得很大。
南州的芋頭在以前很有名,在明朝的時候一度成為貢品進貢,只是現在已經逐漸沒落。
三郎來到樂1ang他們這邊,一屁股坐在涼亭裡喂著xiao白。樂1ang看得很無語,一邊的鳴人不無擔心這隻白蛤蟆,心想著這隻蛤蟆將來絕對不是老死或者病死什麼的,而是被三郎給撐死的。
三郎又餵了xiao白吃了幾條青蟲,看到他確實吃不下去了才放開它,拍了拍它的頭讓它走,那xiao白如逢大赦,一下跳出幾米遠,瞬間不見蹤跡。
xiao白現在被三郎訓的比狗還乖,叫它往東絕不往西,白天它一定要躲在dong裡等到三郎來看過才敢跑出dong去。為什麼會這麼乖呢?開玩笑,要是不呆在dong裡,三郎找不到它,就會叫…來找。…可一點也不溫柔,看到它,一嘴就咬下去,可不管它是不是細皮嫩rou的,然後咬著它屁顛屁顛的跑到三郎面前邀功。xiao白每想起自己被卡在…的利齒當中,看著它那利齒的恐怖鋒芒,就莫名的驚懼,它那顆xiaoxiao的蛤蟆心就不停“撲通撲通”的跳。
看到xiao白跑了,三郎把xiao芋葉葉裡的青蟲扔到水塘裡去,青蟲一落水中立馬就有一大堆游魚游過來掙先搶奪,看得他手舞足蹈起來。
nong完後,手在屁股上一擦,三郎屁顛屁顛的跑到樂1ang身邊,抱著他的大tuǐ憨頭憨腦叫道:“阿1ang叔叔”
看著這xiao傢伙,樂1ang很是無奈的應道:“又什麼事呀,三郎”
“阿1ang叔叔,三郎要吃那個。”說著,往一旁的芭樂樹指去。
芭樂在閩南稱為(那拔仔),味道香甜,入口難忘。不過現在市面上賣的都是那種綠sè的芭樂,**的不怎麼好吃。
樂1ang家的芭樂有兩棵,是他從山上挖下來的野生品種,分兩個品種:一種熟時表皮是黃sè,果心是nai白sè,一種熟時表皮是稍微有點粉紅sè,果心也是粉紅sè。兩種芭樂都是皮薄rou厚,心xiao籽少,吃起來清甜可口,味道甜美,和釋迦有點像。咬一口,那nai白、粉紅的rou汁便會滾落口中,使人難忘。
不過,這種野生的芭樂個頭比較xiao,圓圓的,比乒乓球大一些,市場上並沒有賣。南州街上倒是偶爾有一些自己家種的拿出來賣,不過很少。
芭樂味道雖然好,但是吃多了很讓人糾結,大便拉不出來,所以樂1ang不怎麼讓三郎吃,但三郎怎麼抵擋得了美味的youhuo,每次來到芭樂樹下,聞著成熟芭樂出的濃濃果香,又爬不上去,就跑過來纏著樂1ang給他摘。
被他纏的沒法,樂1ang只好跑去摘了幾個芭樂,順便多摘了一些,他們幾個剛好試一下味道,洗乾淨,每人分了幾個,坐在涼亭中開吃起來。
坐在涼亭之中,感受著涼爽清風,燥熱的暑意頓時消散不少。看著這一片清新綠意,吃著東西,倒也愜意。
“說真的,阿1ang你這邊種的東西味道就是好。”吃著芭樂,鳴人很有感慨的說。
“唔,味道還真的不錯,嗯,應該是這邊水土的原因,別的地方的芭樂要比這邊的味道差很多。”老宣吃著芭樂點著頭,老宣雖然是農科院的,但明顯是屬於半吊子的那一種,平時也就是從別的地方nong些優良品種過來給人家,指揮指揮什麼的,至於研究,估計研究水果怎麼吃還差不多。
“這兩棵可都是山上的野生品種,我好不容易才從山上挖下來的,味道當然好了,你看那溪邊那幾棵,樣子差不多,味道可就差很多了。”樂1ang這麼說是撇清自己這裡的神秘xìng,要不然難道要告訴人家,自己每天都澆yù如意空間裡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