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些才是鼓1ang嶼真正的內涵所在。走在這條佈滿古建築的xiao路上,品味著這隨時間不斷沉澱的古老韻味,靜靜的,靜的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在廈門徘徊到快下午的時候,他才搭著車來到南州,今天晚上他要在南州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乘車去xiao溪村。
來南州的時候,他曾經在晚上搜了一下,還有一些熱心的朋友給他制訂了一些南州攻略,所以他沒來過這邊,但對這裡卻很熟悉。
在下榻的酒店中吃過晚飯,陶成漫無目的在南州的街上走著,看著路邊一盞盞閃爍的霓虹燈,忽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感覺湧上心頭。
看到前面有個酒吧,他鑽了進去,他沒看到招牌上寫著的“紅玫瑰酒吧”幾個字。或許是還沒到時間,酒吧裡沒什麼人,只有角落裡一對男女在說著話,暗淡的燈光下,舞臺那邊有人在唱著輕快的歌謠。
進了酒吧,在服務員”歡迎光臨”的聲音中往吧檯走去。阿良正在擦著酒杯,看到有人過來,瞄了一下,說道:“朋友,想喝點什麼。”
陶成在高腳椅上坐下,說了聲:“隨便。”
聽了他的話,阿良給他倒了一杯香蕉酒,繼續拿起酒杯擦著,彷彿這酒杯就是他的命根子似的。
陶成拿過酒杯,晃著酒杯中的酒,一股淡淡的酒香飄了出來,他聞了一下,感覺不錯。
“朋友是臺灣人吧?”阿良一邊擦著杯子,一邊隨意的對著陶成問道。
聽了阿良的話,陶成很是驚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kù子,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有帶著標著臺灣的東西?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沒有。
“你怎麼看出來的?”陶成好奇的對著阿良問道。
“你們臺灣人都有一股不一樣的味道,當然,這要我這種飽經磨練的火眼金睛才能看得出來。”阿良比著自己的眼睛對著陶成說道。
“吹吧!”陶成聽了笑了起來,雖然他不信,但無疑阿良的話很好的拉近了他們彼此的距離。
“是來旅遊的嗎?”阿良對著杯子哈了一口氣,對著一旁的陶成問道,自始自終都沒看過陶成一眼。
陶成也不以為意,淡淡的“嗯”的應了一聲,這些年為了學習釀酒,到處奔bo,什麼怪人沒見過。
“想去哪玩?”
“xiao溪村。”
“xiao溪村,現在tǐng火的,不過最近在修路不大好走,最好是繞路。”
“聽說了,明天我搭計程車過去。”
聽到他要搭計程車,阿良抬頭看了他一下,從南州搭計程車過去價錢可不是一般的高,這xiao子是出來玩還是出來撒錢的。
“那邊有熟人?”阿良放下手中的杯子好奇的問道。
“也不知道算不算認識。”陶成聽了,不由苦笑道。
“哦,有故事,介不介意說一下聽聽?”阿良頗感興趣的問道,兩人都是差不多年級的人,倒是聊起了興致。
落水被救的事也沒什麼,所以陶成就把自己被女朋友甩,跳海冷靜後被樂1ang誤會救起,然後在電視上看到他後才知道他的名字,這才想著來這邊玩的事對著阿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或許是被女友甩的鬱悶一直憋在心上,這一說出來,他感覺心情頓時好多了,一把拿起手中的酒豪氣的一飲而盡。
酒入口中,只覺全身舒暢,全身mao孔無處不舒爽,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暢快淋漓的感覺。饒是他喝過各種各樣的酒,但還是一臉的驚訝和不可思議。他不由瞪大了雙眼,叫道:“這這這”一時之間,口中有話卻是說不出來。
門口傳來一陣“歡迎光臨”的清脆聲音,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拉開門的兩個打扮得並不純情的酒吧妹妹點了點頭,大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