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你與你不共戴天!”黃柄塵仰天吼罵,當場撕碎回書,揚塵而去。
大家都好奇,這到底寫得什麼?能夠把黃柄塵氣得如此火惱?好事者,撿起這種高檔的戰書碎片,重新的拼湊起來,也終於再度見識了方然的厲害。
‘黃柄塵,我揪你弟弟,戳你肛腸,日你全家十八代女性同胞,你彆氣,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的祖宗懲罰你的,因為你黃柄塵,生於祖家,不思祖恩,成為巨擎後,一不忠家,二不忠校,卻是甘心情願的當起了別人的走狗,整天搖尾乞憐的跟在別人身後,等著吃屎喝尿,而今,本大爺將你救了出來,你卻不知感恩,反倒要跟本大爺決戰,是問,世界上有你這樣恩將仇報的兔崽子嗎?我看你媽當年生你的時候,一定缺了一個心眼,也不知道是被幾個男人上了,居然生出了你這麼一個缺心爛肺的東西,我呸,想跟我決戰,先把自己的心眼補齊了再說吧!’
“呼,累死我了!”這話長的,念信的唸完後直接暈倒。
都是非常人,別說方然的回信太長,就是再長几頁,他們也能夠過目不忘,立即的,方然的回信內容,以大浪海潮般的速度,迅速的傳遍了整個八院,一時間,大家對於方然的罵人水平,又都有了深切的認識。
“哥哥,你真是太壞了,竟然這麼罵人,就是神仙,恐怕也要被你活活氣死!”果果一臉乖巧的呆在方然身邊,忍不住講道。
“哈哈,黃柄塵氣不死的!”方然笑道:“這小子是個嫋雄,有點難以對付,最好把他搞瘋才好!”
“哥,你難道真要跟他決戰嗎?”果果一臉的擔心。
“這個恐怕已經不可避免了,只是早晚的問題了!”方然悠悠一嘆,渡劫前,這個大麻煩,的確也令他有些頭疼。
如此三日過後,又一封戰書再臨,這一次,黃柄塵也玩了一把狠的。
戰書以戰旗所書,令所有人都能夠觀看,說是給方然看的,不過更像是羞辱他,讓他丟人現眼的。
‘方然,你這個縮頭烏龜,無膽鼠輩,你要是害怕了,就向本爺磕頭認錯,委身當奴,說不定本爺心情好了,也可以賞你一點小錢,讓你也真正風光風光,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再這樣不識抬舉,那可真就是自尋死路了!’
針對黃柄塵的戰書,方然看了,當即在戰旗背面回道:‘沒有新意,語句不通順,搞得朕都沒有心情搭理你了,下次要是再這樣,朕不跟你玩了!’
囂張,除了囂張就是囂張,方然自大的話,簡直就是不可一世,目中無人,將黃柄塵當成了一個貓狗般戲耍。
“啊……”接到旗後,黃柄塵再次將它撕得粉碎,立即對著下面的同學們喝道:“你們給我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夠激怒方然,讓他答應與我一戰?”
“師兄,這方然的性格張狂,目中無人,但我們瞭解,他極其的重情重義,想要逼他決戰,還是應該從他的朋友下手才好!”下面一位同學,立即建議道。
“不可,師兄,蕭玉當時就這麼做過,可是丟大人了,雙修門主的女兒謝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上了方然這個死小子,非他不嫁,搞得大家都羨慕嫉妒恨呢!”又一位同學提醒道。
“哼,王離,照你這麼說,這方然還殺不得了?”第一位同學非常的不滿道:“雙修門怎麼了?我們通天教根本就無懼它!”
“不錯,雙修門的事情,根本就難以確認,再說天高皇帝遠,他雙修門也管不到我們通天學院的事情,這方然必死無疑!”黃柄塵一臉的陰毒,誓要絞殺方然,他想了想問道:“你們說說,這方然有什麼特別親近的朋友?”
“這……,方然以前入學時,曾經一起帶過來一位陪床丫頭,叫做李冰冰的,不過她現在去域外隕天曆練去了(6)!”一位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