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回來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任無疆見陸清風不聲不響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喜形於色,摩拳擦掌地說道。
看著眼前激戰正酣的場景,任無疆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恨不得立刻加入戰鬥之中。
然而,由於陸清風遲遲未歸,他深知自己此刻代表著華山派,如果擅自行動,勢必會引起他人的非議,嚇到武當少林的人就不好了。
“走。”
相較於任無疆的興奮,陸清風顯得異常冷靜。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慮。
剛剛與東方不敗的交談讓他的心情變得愈發沉重和煩躁。
並非因為惋惜東方不敗的命運,而是對於令狐沖的未來感到憂心忡忡。
令狐沖年紀尚輕,卻遭受如此重創,不僅失去了男人的尊嚴,還修煉了那《葵花寶典》。
更令陸清風無法理解的是,令狐沖竟然認東方不敗為……孃親?!
且不論令狐沖的眼光是否有問題,單是看到東方不敗那未曾修剪乾淨的焦黃鬍鬚,怎麼能將其稱為孃親呢?
你哪怕認他當乾爹也行啊,偏偏認他當孃親,這個腦回路就很有問題!
陸清風深深地感覺到,令狐沖似乎已經被徹底洗腦,迷失了自我。
這玩意兒還有得救嗎?
陸清風帶著任無疆上山後,便開始了一場血腥屠殺。
他們如同漫步在花叢中的蝴蝶一般,輕鬆自如地斬殺著魔教弟子。
陸清風並不在意這些敵人的生死,只是隨意揮動手中的武器,將一個又一個魔教弟子送進了地獄。
不管是誰,只要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那就該死。
而任無疆則完全沉浸在殺戮的快感之中,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雙眼通紅,滿臉猙獰,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徑直朝那幾位黃衣長老撲去。
當看到任無疆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襲來時,那幾位黃衣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簡直可以用慘綠來形容。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無疆?!你他媽是不是搞錯陣營了?”
“你他媽的,任無疆居然成了正面人物?那老子算什麼?”
儘管心中有無數的吐槽想要發洩,但面對已經殺到眼前的任無疆,黃衣長老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只能匆匆揮了揮手,然後永遠地告別了這個世界。
在臨死前,他們的表情異常安詳,然而眼神卻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彷彿遭受了最沉重的背叛。
至於任無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背叛了邪道。
此時此刻,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他是白的!
畢竟他參與這場大戰,不就是為了洗白自己的身份麼?
目前看來,很成功!
看著手下的慘死,向問天的臉黑的發紫。
任無疆竟然都下場了?這還有的打?
“向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心中有善念,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方證看出向問天的迷茫,開始發起精神攻擊。
“你看任施主,迴歸正道後,相貌都慈祥了許多……”
“方證!你踏馬回頭看看!那嘴臉叫慈祥??”
向問天忍不住回懟道。
就任無疆那個猙獰的表情,說他生吃了十個孩子都有人信好不好!
就那逼樣的你給我說他慈祥?
我聾了還是你瞎了?
而方證聽了他的話後卻搖頭笑了笑。
“向施主,一個人的好壞並不能用雙眼去識別,而是要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