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杜康酒的味道如何。
復天行遂故作不知,招呼傳者送來幾瓶杜康酒,每一瓶皆是數百年的陳釀,並對哈虎說道:“來!我們一塊喝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虎可從沒飲過酒。見此情形,不由怔愣了,道:“我……我……”
“我”了六七句之後,這才續道:“我不會喝酒,只陪你喝一點好麼?”
要在平時,復天行要誰陪他喝酒,豈有人敢如此推辭?此刻他竟然為以為意,道:
“隨你喝吧!”自己倒仰脖先喝了幾杯,順手斟起,又是一杯下肚。
自進入酒店以來,他一直都在喝酒,並沒有吃任何一點別的東西,哈達終是忍不住了,柔聲關切地道:
“你多吃點東西吧!待會……待會你還要上路去印度的,對嗎?”
復天行聽到耳裡,心裡又是一驚,竟是不由自主地放下酒懷,不再喝了。
究竟為什麼會聽這位認識不過三、四個小時的女孩的話,他復天行自己也幣清楚,但心裡卻已想起:以往,娜娜跟我說這話時,我也會聽她的!
再一想,這一生,除了娜娜外,我復天行只怕沒聽過女孩一次勸說。
想到這裡,他不由暗感好笑,大口吃起來,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待得太行會吃過之後,抬頭一看。哈達兄妹兩人早已吃過,坐在那裡,定定地看著自己,遂道:“你們先走吧!”
可哈達與哈虎兩人,聽得這話後,仍是一聲不響地坐在哪裡,復天行正欲詢問他們為啥不走,話未出口卻已明白了。
原來,這哈虎與哈達兩人是怕自己會跟蹤他倆,是以要等自己先走之後,他們才會上路的。
復天行隨即站起,牽過戰馬,道:
“我先走了,今天還得起上幾千里路,就不在這裡陪你們啦!”
說罷騎上戰馬,竟騎著向大廳裡走去,經過收銀臺時,隨手扔下一大塊黃金。也不問多少,徑直去了。
哈虎與哈達兩人,見得復天行已隱沒在遠處的街道拐角處,不收舒了一口氣。
哈虎道:“他真是有錢,這麼一大塊金子,給我恐怕要吃上好幾年的青稞面。”
話音剛落,卻發現姐姐神色有點不對,一副茫然若失的表情,忙問道:
“你怎麼啦?阿姐。”
哈達聽得問話,臉上一紅,道:
“沒什麼,我們上路吧,離家還有好幾百裡的山路哩,”
哈虎道:“別急,晌午時分我們可以趕回家的!”
說罷,神秘地一笑,關上了餐廳的屏風門。
這一切,復天行在遠處的街道拐角後,瞧得清清楚楚,原來,他擲給收銀臺的那綻金子裡,正安裝了一個微型監視器。
他本欲在餐廳裡,或這兄妹的的揹簍裡或藥箱裡裝一個指示標誌,但他知道哈虎機靈自怪之後,索性作罷,便在黃金裡裝上一個,只待他們從收銀臺外經過,才出這家酒店時,自己再隨後悄悄跟去。
大約一刻鐘以後,他從監控器裡看到了餐廳的門又開啟了,卻沒見哈虎他們倆人出來,想是給風吹開的,他們兩人還在裡面歇息。
但,約摸半個小時之後,一名侍者卻引了幾個客人進了這間餐廳。
復天行不由心裡一涼,須知這樣高檔的酒店,侍者決沒有前批客人未走,又引後一批客人進去的,想是他們兩個小鬼還在裡面,侍者不知道罷了。
復天行不由想道,當即侍者猛地發現裡面有客人時,一迭聲地“Sorry”時的尷尬情景個禁暗暗好笑。
可時,一會兒,他就驚異起來,那些客人並沒出來,並且侍者已送進了酒菜。
“莫非哈虎他們已從另外的門溜走了麼?”復天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