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華在房裡睡覺,老人休息了一會,提了袋老家特產出門見老友去了,高爸爸在看電視…胡莉很有自覺,但她不想去,所以在陽臺上晾衣服。
高琳開啟房門:“鑰匙。”
“哎…在你爸那。”
高爸爸取下腰間的鑰匙串給她。
想到了甚麼,高媽媽探出頭說:“小心點,記得帶上手機,有事就大聲喊。”
“喊甚麼,你就那麼想女兒遇上事?!”
“可是剛才隔壁老薑說……”
“她的話你能信?三句話就有兩句假…”
父母后邊兒的話,高琳聽不進去,換了鞋子下樓。走到門口前駐足,與進來的人無言相望,幾秒過去,那人奔過來,握住她的手腕…說是勒住或許更貼切一些,緊緊盯著。
“你弄疼…”我字還沒出口,人就被用力抱住,然後推到燈光照不到的角落。
接下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被探進來舌攪得亂了呼吸。猛烈,急切,安心,這是高琳從這個吻裡感受到的情緒。
舌尖發麻,嘴唇灼熱刺痛,但是捨不得推開,也沒有力氣推開,眼神迷離含著水汽,手腳發軟必須得靠在她身上。高琳不知道這算不算想念,現在她的心臟的確跳得很厲害,不禁伸手碰碰耳側,摟住脖子,一下下輕撫。
身前人動作頓了頓,受到鼓勵的腰上的手臂摟得更緊,唇舌吻得更深,溫柔地勾著她的吮弄。唇舌分開時,兩人的氣息都已不穩,胸脯此起彼伏。
靠在耳邊,鼻息粗重,聲音沙啞,喊著她的名字。
高琳的手緊了緊:“嗯。”
“期末考,班級第六名。”
“…我知道。”
腦袋如釋重負地抵在高琳肩膀上:“快被你嚇死了!”
回到家裡,醬油拿給廚房的高媽媽,高媽媽驚疑:“你嘴唇是不是被甚麼咬了?”
“吃了包辣條。”神態自若,高琳轉入房內,不久後出來,面上多了個口罩。
“我出去了。”
“去哪,馬上就要…”
高爸爸阻止高媽媽說下去,看著女兒出門了,對媳婦說:“忙了一個寒假,明天就開學了,讓她玩去吧。”
這個晚上,家裡誰都不知道高琳去了哪兒,一直到晚上十點才見人回來。
在自家門前停下,高琳抬手摘下剛戴上沒多久的腕錶放進口袋。
第二天,學生們從四面八方湧進學校,結束了為期將近一個月的寒假。
梅秀抓著高琳的手腕問:“怎麼沒戴上?”
怕麻煩,避免家人見到了問東問西,所以收起來了,這話她能說嗎?
高琳沉默。
“放哪了?”
“…包裡。”
梅秀埋頭找出,抓過她的手套上,拉到眼前欣賞。手指又長又直,手腕纖細,這樣的手戴腕錶再適合不過了,特別是高琳的膚色還很白皙,戴著她精心挑選的腕錶,漂亮極了。
“以後不要再摘下來好不好。”
“不好。”
梅秀皺眉,高琳睇她一眼,說:“在家,不戴,學校,再戴。”
挨著額頭,吻了吻嘴唇,梅秀露出笑容,只要不是不想戴就好。
白水和文雪兒一起到了宿舍,見到梅秀一頓好說,那天中午急匆匆地走了,就消失了幾天聯絡不上人,來學校電話也不打一個,快把她給著急死了!
文雪兒比較淡定,倒是多看了高琳兩眼,眼底閃過些甚麼,低下眼再抬起,又恢復了平靜。
唸到梅秀求饒,自己口水乾,白水才放過她的閉上嘴,文雪兒貼心的遞上一杯水,看著她喝完。
“還要嗎?”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