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太單薄了,濟南城對我們目前的大清朝廷來說,也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老夫不敢冒這個險,只能是聽仲華的穩妥建議,選擇收兵守城。”
見寶始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穩妥戰術,榮祿當然是得意洋洋,傅振邦卻是大急,趕緊一再解釋崮山咽喉之地對濟南戰場的重要性,極力懇請寶收回成命,採納自己看似冒險實際上卻更加穩妥的戰術建議,並且還願為長時間守住崮山咽喉立下軍令狀。但是很可惜,寶一是不敢冒險,二是更信任同是滿人的榮祿一些,始終還是沒有接受傅振邦的請求。
逆耳忠言不被接受,傅振邦無奈,也只好當眾長嘆道:“唉,放棄崮山,等於就是放棄主動啊。看著吧,這下子我們是連主要守濟南還是守長清都難決斷了,吳賊這次想打長清打長清,想打濟南打濟南,我們只能是光挨著還不了手了。”
才到了第二天上午,寶就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沒聽傅振邦的戰術建議因為崮山那邊突然派快馬來報,說是吳軍派出了兩個營的兵力輕裝急行,冒險繞開了張夏鎮直取崮山小驛站,崮山驛的清軍因為兵力過於單薄,根本不敢與兩個營的吳軍正面硬拼,只能是放棄了這個小驛站向濟南撤退。
“糟了,想不到吳賊居然這麼重視崮山小驛,竟然寧可冒險繞開張夏鎮也要先拿下崮山驛,不該聽仲華的啊。”
立即明白傅振邦才是對的也晚了,地勢險峻的崮山驛咽喉之地已經被吳軍拿下了,再想拿回來不但必須出動主力軍隊,還未必有這個把握,所以寶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執行榮祿的戰術建議,全力收縮軍隊守衛城池。而訊息傳開之後,傅振邦當然是滿臉冷笑,榮祿則是滿臉尷尬,被迫承認自己的確沒有想到吳軍會這麼重視崮山驛。
…………
滿清八旗中好不容易湧現出來的後起之秀榮祿,在為自己的偶爾失誤尷尬的時候,被逼著隨同吳軍北上攻打濟南的張國樑之子張蔭清,也在吳軍行軍途中的暫時休息時,被吳軍士兵領到了吳軍偏師主帥胡懷昭的面前。見面後,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胡懷昭還劈頭蓋臉的向張蔭清問道:“怎麼樣?想通沒有?願不願意為我們鎮南王效力?”
“既已被俘,當然任由將軍處置。”張蔭清苦笑答道。
“回答得好不情願啊。”胡懷昭皮笑肉不笑,又說道:“不過你不情願也沒用,有個差事交給你,你必須得替我去辦,不然的話,你父親張國樑……。呵呵,聽說張公子你是一位孝子,也不用我多廢話了。”
“請胡將軍吩咐,罪將盡力而為。”張蔭清十分無奈的答道。
“痛快!”胡懷昭鼓掌大笑,然後才說道:“你一定辦得到,帶上我的招降信,去長清城裡勸說那裡的守軍投降,讓長清城裡的亂黨軍隊知道我們討逆軍是如何善待俘虜的。”
“這個罪將倒是一定辦得到。”張蔭清點頭,又說道:“可是胡將軍,罪將進了長清城後,能不能再回來見你,就不是罪將自己所能決定的了。”
“沒關係,我不需要你一定能回來,只要你把勸降信送進去就行。”胡懷昭微笑說道:“反正長清城我是一定要拿下的,長清城的亂黨軍隊主動開城投降當然最好,不肯投降的話,你就在長清城裡等我,等我拿下了長清城再救你出來。”
張蔭清一口答應,胡懷昭聽了大喜,馬上就吩咐張蔭清下去做好準備,等到了崮山驛後就攜帶勸降信去長清勸降。然後也是到了辭別了胡懷昭離開的時候,張蔭清才隱約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暗道:“怪事了?怎麼會叫我去遞勸降信?真要是想勸我們長清的大清軍隊開城的投降的話,完全可以隨便派一個普通的俘虜啊?何必一定要派我這個比較重要的俘虜去呢?”
“還有,怎麼在路上就對我交代這件事了?要我提前做好準備,這事有什麼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