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領袖,是因為,我喜歡那種被人狂熱崇拜的感覺。”
雲先生有些驚愕,楞了一會兒才哈哈大笑道:“要是你唱功夠好,再打扮打扮,去做一個明星倒不錯。哈哈!”
“如果我真做一個宗教領袖呢?”穗伶眼神閃爍,表情認真的問,“我自己開創一個宗教呢?”
“別這樣做,”雲先生壓低聲音道,“郭嘉對這個管的嚴,小心把你當邪教抓起來。宗教雖然賺錢,但這畢竟是愚弄老百姓,良心會不安的!”
“他們不是做著同樣的事嗎?”穗伶不屑的說道。
“誰?你是說郭嘉?”雲先生皺著眉說道,“這不一樣,我們是做實事的,但他們只是騙錢而已。我承認,的確有**的地方,縱然有所貪墨,但是絕大部分的錢還是用在老百姓身上的。縱觀歷史,哪朝無奸臣?奸臣如同病菌,不可少,但也不能多。少了它,人體會漸漸喪失免疫力,沒有免疫力的人非常脆弱,無法在自然的環境中生存;但太多,人體會被病菌拖垮。”
“我明白了。”穗伶點頭道。
“你剛剛那番話可別到處亂說,小心被和諧,”雲先生認真的說完,換上笑臉,舉起杯子道:“來來,別說這些嚴肅的事情了,讓我們放鬆的聊聊。”
“幹!”
一夜暢聊,直至凌晨,醉醺醺的穗伶被傭人扶到一間客房休息,翡雪已經睡著了,他也不想去打擾她,所以讓傭人帶他到樓下的一間客臥。
躺在床上,他忽然想起答應娃娃晚上要試試那個玄天心法的,但他喝得大醉,頭昏昏沈沈,哪裡有力氣去回想那個玄天心法——不知為何,他每次翻閱玄天心法都感覺大腦非常疲乏。
“娃娃,你睡了嗎?”他還不是很想睡,想找娃娃聊聊,與她聊天不用顧忌任何東西,這樣的聊天讓他覺得很爽快。
“我是鬼耶,鬼需要睡覺嗎?”娃娃忿忿的答道。
“答案——是!”穗伶嘿嘿笑道,“如果不是我打擾你的美夢,你怎麼會這麼氣沖沖?”
“哼!你還好意思說,”娃娃生氣是有原因的,“我正和你聊天耶,你居然就當著我的面和你的小女朋友做起那種事!”
“我精體毒蟲上腦了,哪還記得你?”穗伶坦白的說道,“你偷窺我**,可是不厚道的!”
“臭男人!”娃娃破口大罵。
“對了,你不好奇我怎麼治好她眼睛的嗎?”穗伶轉移話題,微笑的問道。
“你當我是豬啊,我這麼活生生的例子擺著面前,你還能想不到嗎?”娃娃不爽的說道。
“哈,看來你想通了,是不是慶幸還好沒有跟我打那個賭?”穗伶哈哈笑道。
“我看到她雙眼冒出靈氣就想通了,你這個傢伙用自己的精神建立了一個單向通道,為她提供靈魂視界的能力。還胡說什麼神的!騙人家小姑娘!你就這麼擔心她被人拐跑啊?非要忽悠得人家把你當神侍奉?”娃娃鄙夷的說道。
“你不覺得我做的很漂亮嗎?至少誇我兩句,讓我開心一點嘛。”
“去!噁心!”娃娃鄙夷的說道,頓了頓,問道,“對了,你到底出於什麼原因提出那個賭注?”
“這就要問你了,你到底是誰??”穗伶微微一笑,反問道。
“我和你說過啊,叫我娃娃就可以了。”娃娃迷惑不解的說道。
“你這麼不誠實,我也無話可說了。”
“喂喂,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那套鬼話嗎?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娃娃?可笑!這算什麼名字?還大言不慚的說已經死了,名字什麼的都是浮雲??你壓根不敢跟我說你的真名吧??除了你自己講的故事,我對你一無所知。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何其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