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宋青書‘嘁’一聲,反手一拍,“少胡說,我是你的開國大將。”
☆、68、談心(下)
張無忌品味著那句‘我是你的開國大將’;心裡甜絲絲的,“青書;你對我真好。”
宋青書低頭看看二人的姿勢;兩人擠坐在浴桶中;張無忌從身後擁著他,一手從腰間伸過來,按在他的小腹的氣海穴上,另一手放在肩頭;不斷的催動內力,宋青書只覺得身周內息澎湃流動,特別是左肩;關節脈絡中彷彿有熱水滾過;將久不暢通的筋脈熨燙得妥帖舒服。
他是舒服了;張無忌必然功力受損。
側頭揶揄道,“無忌,你做人當真太厚道了。”
張無忌看著他水意氤氳的眉目,心動不已,沒有聽明白,“什麼?”
“你一邊在耗費內力幫我療傷,還一邊誇我好。我這樣坐著享受都算是對你好,那你費了偌大的氣力要算是什麼?”
張無忌笑笑,在他頸側輕輕吻著,“我幫你療傷還不是應該的,難道看著你難受不管麼。”
宋青書乾脆全身放鬆,整個向後靠在張無忌身上,“如今形勢大好,百年難逢的機遇,正可以放手一搏,開創不世之基業,你為什麼不想登基做皇帝?你那幾個不服管的手下,什麼徐壽輝,小明王的不都已經做了,你總不至於還不如他們?卻在猶豫什麼?”
張無忌覺得差不多了,慢慢收回內息,手掌也從宋青書的氣海穴和肩頭移開,環臂一摟,正好將人貼身抱個滿懷,肌膚相蹭,心底一簇暗暗的火苗緩緩升起,在他肩頭脖子上細密的親著,“沒這麼容易,古來改朝換代都腥風血雨,是用百姓的屍骨壘起來的江山,我沒有興趣。”
宋青書一愣,隨即腰間敏感處被重重捏了一把,一個瑟縮,“沒興趣?那你們明教這幾年是在做什麼?你這個教主還日日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明教現在這些個作為不就是志在天下嗎?”
張無忌的手已經順著他柔韌的腰線開始往下游走,“這幾年做的事情很多都是無可奈何,我接任明教教主的時候,教內已經四分五裂,亂成了一鍋粥,偏偏又人才濟濟,誰都不服誰。總壇的這一群人個個都是武林梟雄,下面分舵的更是不少能征善戰的豪傑之輩,用明教的名頭舉著起義大旗,攻佔了不少地方。我能怎麼辦?我義父,我外公,我舅舅,還有楊左使他們這些與我有著千絲萬縷干係的人物都出身明教,我當年在光明頂上幾乎是捨棄了性命才救下他們,救下之後難道能一走了之?不行啊。再後來就是在其位謀其事了,到今天這樣也是一步步走過來,我既然做了教主,就得管教中的事務,況且驅除韃虜,光復漢人的河山又是大義之舉,怎麼能夠推脫?”
宋青書好笑,“做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多少人羨慕呢,讓你坐教主之位你還受委屈了不成?那簡單,你把教主之位傳給楊左使,你卸去職責,全心全意來河南跟著我過吧。”
張無忌道,“我也想去河南時時盯著你呢,你不知道,你每次帶兵出戰時我有多提心吊膽,所以我只要能擠出些空閒就要去開封探你,沙場上刀劍無情,就算你智計過人,武功高強,那也說不準會不會有失手的時候,況且……”
宋青書心裡感動,介面道,“況且我的武功還不怎麼高強呢。不過無忌你放心,我自己會謹慎的。”
想這兩年每次都是張無忌長途奔波來看他,濠州到開封這段路來來回回的也不知走了多少次,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張無忌探手去拿掛在一旁木架上的布巾,先給宋青書擦,“咱們去床上,一會兒水涼了你要不舒服。”
接著又道,“我原先也有讓位給楊左使的打算,不過這個教主做得越久就越不敢了。明教**眾多,泱泱之大,一個舉措不慎就